十二闌幹

把酒送春春不語,黃昏卻下瀟瀟雨。
正文

12/18

(2006-12-18 22:31:26) 下一個

如果你會喜歡我一天,一小時,哪怕一分鍾,我該是多麽幸福。

暗中的喜歡已經使我這樣多愁善感,若有一天真在你身邊,我能吃得消麽?若我已經在你身邊,而你離開了我,我能受得了麽?

最近幾天忽然變得異常敏感,極想接近你又怕極了接近你。我去看Mere Christianity,也隻為或許能和你討論些什麽,你的見解一定是精辟的。

前兩天又看了一下佐羅,解救修道士的那段。我情不自禁將佐羅飛躍的身形或是淡淡的笑容和你聯想在一起,我知道你不是佐羅,甚至和他完全是不同的人,可那頭像,兩三年看慣了的頭像,早已將你和佐羅深深係在我心中。喜愛極了佐羅,喜歡極了他的每個英雄事跡,就像是看到你一樣。

依稀記得對亮劍中的楚雲非也是這感覺,我曾對你說:“每次看到楚雲飛就會想起你”,你問我為什麽,我回答不上來。可我知道你一定喜歡他的,果然。

無論佐羅的黑頭巾還是楚雲飛的綠製服,都有個模糊的你在其中,至少對我來說。

你是不是又笑我小姑娘在胡思亂想了?或許吧,那麽你告訴我,如何才能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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