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闌幹

把酒送春春不語,黃昏卻下瀟瀟雨。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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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02 23:16:03) 下一個

和姨媽通話時她問我,沒有什麽心事吧,我開朗地說沒有。我隻能說沒有啊。

其實,我想你而睡不著覺,為你在線而拚命熬著,因你的言行而諸事無心,我這是何苦啊!

我也知道,想開些其實什麽事都沒有,可從想不開到想開,有時候是天和地的距離,和差別,不然也不會來寫這些了。

你當然不知道,隻因你的學識文筆,我自慚、自傷、自憐、自責……看你,不,是看別人說到你,我應該為你高興,可又無由來生出一絲失落,我是何苦,何苦,何苦!

平時難受,看看書聽聽音樂和朋友說說笑,也就都過去了。遇上和你這份難受,看書隻會讓我想到你,音樂似乎在另一個世界播放,和朋友說笑,則越發自慚淺薄——還是想到你,寫詩寫不好,想哭哭不出,我的天,我這是怎麽了!

姨媽讓我遇事多往好的方麵想,這話確實不錯,也確實有用,隻是和你這事上,我實在想不出什麽好的方麵。認識時間長麽?哼,就是時間長才我才會落得如此地步;師兄妹麽?你早就不怎麽寫詩了;和你的通話麽,對你來說,比我的話更有價值更有興趣通話多了去。

我是何苦,何苦……唉,這種日子怎麽才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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