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駿哥的別墅位於昌平區的碧水莊園裏麵,那是一個據說風水不錯的地方。大概下午三點多鍾,我終於接到了姚遙的電話,那個時候,他已經在我家的樓下了。說是終於,是因為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在擔心他會不會因為各種原因而不能脫身。
我和姚遙一起驅車趕往那裏,別墅的外觀看上去很別致,外麵還有大概100多平的花園。
“哇,你哥是個著名的畫家吧?!這房子我以前看過的,至少得300萬。”姚遙禁不住感歎道。
林九兒不知道如何回答。在林九兒的記憶裏,阿駿哥就是一個畫者,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畫者,象現在的石頭一樣。
開門的是這幢不普通的大房子的女主人,小柳,她的樣子神采飛揚。
“九兒姐,你可來了。阿駿都念叨你好幾次了。” 小柳說道。
“來了。。。”阿駿哥的臉龐也出現在門口。
“您好,我是姚遙。” 姚遙把手伸過去。
“你好,你好。可別您您的,叫我阿駿吧,隨著九兒叫我哥也行。”阿駿哥也把手伸過來。
“請進吧,這地方還好找吧。”
“好找。。。以前,我到這兒來看過。那時候,還竟是毛坯房呢,現在越發展越好了。”姚遙應到。
林九兒隨著他們來到屋裏,四下環顧。屋裏的裝修很典雅,家具也很豪華。可是最先印入林九兒眼裏的還是那張靠在落地窗前的大畫案。
我旁若無人的走過去,輕輕的撫摸上麵的畫毯。
“如果你現在遇到我,我就不會讓你那麽寒酸的睡在這個上麵了。”阿駿哥站在我的身邊拍了拍那個大畫案。
“這個不是我睡過的那張了。。。” 林九兒搖了搖頭。
“不是了。”
“嗯。這張很豪華,和這個房間的很匹配。可是。。。我還是有點兒懷念你過去的那張。” 林九兒笑了笑。
“知道,我後來去找過那個房東,想高價買回原來的那張,因為我用著也很順手兒,可是她說早就當舊貨賣掉了。。。”
“嗯。。。” 林九兒有些失落。
“不要那麽懷舊嗎,姐。” 小柳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很隨意,卻讓林九兒覺得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於是我隻好尷尬的笑了笑。
是的,看到了阿駿哥,林九兒免不了要懷舊,懷念那個有些破舊的大畫案。那裏曾經是林九兒覺得最溫暖的港灣,是任何豪華的東西,都代替不了的。
“好了,我帶你樓上樓下的轉轉吧。晚飯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小柳挽著我的胳膊,熱情的說道。
我不得不跟著小柳走了,路過姚遙身邊的時候,我很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其實我是想提醒他,要極其認真的充當一下林九兒的男朋友。姚遙很無畏的壞笑了一下,算是個回複。
其實一路上我都想提醒他什麽,就是不知道如何開口。林九兒忐忑不安的上樓參觀去了。
樓上臥室的正中,懸掛著阿駿哥和小柳的結婚禮服照,阿駿哥正襟危坐,笑得很幸福,小柳俯下身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林九兒忽然覺得他們兩個很登對,這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是的,也許阿駿哥隻有和小柳在一起,才會把這種輕鬆的幸福感寫在臉上。
假如讓他如此的麵對林九兒的話,他可能會覺得沉重,他會像過去一樣,一味的認為林九兒和他在一起,是因為感恩,隻是因為感恩。
他或許想讓林九兒永遠的知道,那一夜,他把我領回來,隻是為了像妹妹一樣的照顧我,不為別的。。。林九兒不由得回憶起了那一夜阿駿哥逃出去的跌跌撞撞的身影。。。是的,他不能承受別的情感。。。
“前段時間,剛照的。” 小柳說道。
“很漂亮。” 我說。
“你們兩個照過了嗎?你穿婚紗,肯定特好看。” 小柳說。
我笑著搖了搖頭。
來到樓下,姚遙和阿駿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聊天兒,一副熱火朝天的樣子。茶幾上放著那方姚遙從榮寶齋掏來的硯台。
“九兒啊,你賣這麽貴的東西幹嘛啊。”阿駿哥問道。
“。。。” 我看了姚遙一眼。
“一家人,還這麽客氣幹嘛。我正跟姚遙說呢,哪天,我給他畫一副大畫,讓他擺在門口,鎮鎮店。”阿駿哥說道。
姚遙一副樂開了花兒的樣子。
“九兒啊,你準備什麽時候去上海啊?我剛才問他,他怎麽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走啊,他說他不想讓你去啊。”阿駿哥突然問道。
“。。。還沒決定呢,所以沒說,應該下周吧。。。”我看了一眼姚遙,慌忙回答。
“姚遙說的對啊,他的生意開在北京,你去上海幹嘛啊?你可以留在這裏幫他嘛。” 阿駿哥又說。
我禁不住嗔怒的看了一眼那個多嘴的家夥。
“你們兩個這麽分開,的確不是個事兒啊。” 阿駿哥接著勸慰。
“我就想換個環境,呆一段時間,沒準兒半年,一年的,就回來了。” 我應付道。
“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 阿駿哥問題很多。
我一時無語,看了一眼姚遙低下頭兒去,這個問題沒法回答。
“爭取明年吧。九兒的下一個生日之前。。。” 姚遙出其不意的說道,聲音清晰而堅定。。。
就別臭我了, 行不?
我隻是覺著九兒就這麽看著看著落在了姚的手裏, 有點替九兒擔心哪. 還是靜等飛MM的下文吧.那神來之筆,不是我可以在現在測度的.
真的,不是太容易處理。反而,沒有消息,讓人有更多的想象空間比較好。
美國兄,您就放過飛飛吧。。。。
當然了, 人生路上前頭有亮, 還是向前走吧. 不過,走到頭來, 發現大多數地場都一個樣. 想一想, 回頭路也未必不是一種走法.
當初九兒和世傑,和燜米飯一樣, 想把那香味燜到連菜都不用的地步再揭蓋. 而金心不同, 餓了想吃,那就要吃的. 所以她就先啘了一碗, 有點夾生, 可也頂飽. 所以怨不得她太多. 世傑也是鍋蓋不嚴,沒守住那火. 人還是好人 (至少文中如此). 九兒本不是眼睛有問題的人, 隻是講求"味". 手腳勤快點, 撥拉撥拉, 說不定還撥拉出一碇銀子呢.
Meiguo兄,我想無視世傑了,可以嗎?
對了, 那個什麽世傑好像還不知道咋樣呢.還在世不?
ROSE妹妹,你讓我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