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杜鵑和高桐,他們應該是屬於有情人難成眷屬型。不提曉斌這個壞蛋的富爾馬林論,我想,高桐至少不會忘記,曾經有那麽一個女人,千裏迢迢的投奔過自己,並把珍愛的初夜和處女膜,無怨無悔的奉獻給了他。
我當時看曉斌的眼神一定是空洞而悠遠的,因為我走神了。
曉斌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幾晃: “ 嘿,這也沒什麽,你可千萬別這麽崇拜的看著我。 ”
“ 我崇拜你什麽啊,我崇拜,別臭美了你。擱你的意思,有情人難成眷屬型,以後還不能結婚有男人了? ”
“ 你看你,沒有體會領導意思吧。你不是問我,男人幹嘛在乎女人的處女膜嗎。我就是告訴你,最後那種的影響是最深遠的。其他的形式,無感情的就不提了。有情感投入的那兩種,無論是愛成仇,還是愛到頭兒,也都算完結了。就這最後一種,有情人難成眷屬型,應該叫情未了,未了情。 ”
“ 你們男人啊,一個字,小心眼兒。 ”
“ 那是仨字。至於有多在乎,要因人而異。因男人而異。就像我們宿舍的老五。那處女情結嚴重的,快作病了。那個時候就他沒女朋友。哥們兒啊,替他著急。想給他跟女生宿舍門口貼一征友啟示。問他什麽條件。丫說了,一處女,二處女,三還是處女。 ”
“ 這人夠貪的,一下就要三個,還都是處女。 ” 我感慨道。曉斌橫了我一眼。
“ 我們就問他了。那幹嘛啊,至於嗎?他說了,瞧你們一個個的那個DIAO樣兒,每天想的就是女人的三點和自己的下三路。不找個處女的話,一想可能是你們這些鳥人戰鬥過的地方,我非不舉了不可。丫不舉就不舉唄,還怪別人。 ”
“ 那這樣的人最好還是找個處女,別給家庭和社會添麻煩。 ” 我想起了杜鵑的老公。
“ 這都難說。那是沒碰到動心的。到時候愛的死去活來的。什麽處女不處女的,就都忘了,據說和荷爾蒙有關。等激情過去了,荷爾蒙正常了。保不齊就又想起來了。 ”
“ 那不是有病嗎。荷爾蒙不就是激素嗎?那就給他打點兒激素,讓他的荷兒蒙老不正常著。 ”
曉斌詫異的看著我: “ 你今天哪兒來那麽大邪火啊? ”
“ 就是覺得挺沒勁的。秋後算帳挺缺德的。早幹嘛來著。再說了,女人有處女膜管著,沒了之後,你們男人說三道四的,那你們男人呢?你們男人用什麽管著啊? ”
“哎,你就別矯情了。人都一樣,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就是一種態度。就說你吧,如果沒有那層膜管著,你想幹什麽啊,你又能幹什麽啊?還不是一樣。如果真的想幹什麽了,那層膜就管的住了?說來說去,那層膜再怎麽著,還不是屬於人,受人的控製,而不能控製人,對不?”
不能說不對,我已經暈了。我隻記得開始想讓曉斌給我做飯吃來著,現在怎麽說成這樣了?
想想那時候討論的問題,真的是幼稚。因為現在即使有處女膜的都不一定是處女了。連處女膜都攙假了,那麽處女情結是不是也應該跟著縮水了?
幾天以後,我在<知音>雜誌上看到一篇文章,大概說一個男人總認為他老婆對別的男人有意思。一次,他騎車帶著他老婆,對麵兒走過一個陌生的男人,多看了他老婆幾眼。他立刻就下車,當街給老婆一陣爆揍。非說他老婆眉來眼去了。他老婆不承認。他就說了,你不看他,他看你幹嘛?
後來預演預烈,他老婆幹脆被他關在了家裏,不能出門了。精神病專家分析,此男患有偏執性精神病,不犯病時,與常人無異。特點就是有持久的偏執性妄想,行為和情感反應則與妄想觀念相一致。病情也由輕到重。從猜忌到爆打到限製人身自由。
我想起了杜鵑的老公,說老實話,我總覺得他有病。尤其是想起他揪著杜鵑的頭發的樣子,我覺得他就是一個精神病。
我把那本書揣到了公司。但是一直到杜鵑幾個月後離開公司,我都沒勇氣把這本書拿給她看。誰願意別人猜忌自己的老公是精神病呢?如果杜鵑翻著白眼說,你才精神病呢,我咋辦呢?
哈哈,和你說話真好玩,我在倫敦都要呆傻了,看到那些道貌暗髯(?別字吧)的嘴臉,讓人窒息,具體點,是讓我這樣的人鬱悶。
關於擦屁股的問題,不瞞你說,擦自己的屁股還是用紙。擦別人的屁股用智慧。
如有冒犯之處,請海翰。
不過,宋的小品我挺喜歡,有一點他們說對了,好多好書我都是在廁所裏看的。這不,差點當了有痔青年。不過,還真沒拿書當過廁紙,不衛生。
還有,好多年沒聽到有人叫鄉下人了,不是都改成用農民兩字代了嗎?
再有,你說你們城裏人已經用紙擦嘴了?那用什麽擦屁股了呢?
我寫的也就是宋丹丹的月子。什麽時候完工啊,全村都沒有廁紙了。
鄉下人就是鄉下人,剛學會用紙擦屁股,我們已經改用紙擦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