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我在北京無法回複任何評論,抱歉。
到了北京,出站,覺得熱浪撲麵。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永遠是擠在兩車道上並排的三輛汽車。就知道到家了。
機場附近還是很多大幅的廣告牌。有一個大牌子,倒計時的顯示北京2008年奧運會,距離有多少天,精確的多少小時和分鍾。滴滴答答的走。
也就是因為這個,北京很多地方都象個大工地。到處在修,施工。我到了家門口,要照以前,本來可以直接到樓前麵的,現在,不行了。前麵挖了大坑,不是等著灌水的坑,是修地鐵的。民工在勤勤懇懇的幹活,塵土飛揚。好在我有良好的想象力,知道以後這裏會是漂亮的地鐵,會有過街天橋,會漸漸漂亮整潔起來,而且餐館會一家連一家的繞著建起來。方便,繁華而熱鬧。
樓前的理發鋪還在。其他沿街的店鋪,都不見了。理發鋪起了更好聽的名字,叫“紅顏語”。估計是打算趕上紅顏知己的潮流,美容理發的時候,在給揉肩,捏手臂的同時,充當紅顏角色,使顧客覺得無限溫柔和體貼。他們家之所以沒隨著那些沿街賣水煎包的,和那賣正版和盜版碟的小店一起關門消失,關鍵是他們的選址,比別家都往後遠離主街道50米。於是,這五十米,免除了他們拆遷的悲慘命運。以後,地鐵修好了,估計,“紅顏語”還會改名為,“貴妃院”。
家裏還是溫馨整潔。父母年歲大了,好像越發的矮小。不過精神很好。電梯裏,大家擠進來,很隨意的聊著天。比如,有個戴帽子的精瘦老頭,會說,“今天去妙峰山了。可是霧朦朦的,照相照得不好,而且司機,迷了路,兜了4個小時還沒找對地方。”大家就笑,再罵司機,笨。然後說,“一天時間都耽誤在路上了。”有個胖胖的孩子,不知為啥,小臉紅通通的,還褪了皮,也有大媽,告訴孩子娘,“吃東西要小心啊,而且少曬太陽。”瘦小的孩子娘,也不吱聲,隻是默默的看著孩子。估計這樣的警告,對她來說,每次坐電梯都能聽到。電梯人不多的時候,就可以看見聽見把頭發染黃了的小姑娘,用四川話在打電話,說的是:“他的話不好,”頓了頓,又說,“是他的話裏麵的意思很不好,很不好。”,然後同時手麻利的舉起杆子,按大家要去的樓層。
這樣上上下下,人來人往。大家就回到自己溫暖穩定的避風港。
照例是父母準備了好菜飯,都不用我動手。擰開電視,除了各種新聞,還有懷舊老電影,在放“方方和圓圓“。電影裏麵的演員臉蛋紅撲撲的,健康純樸。裏麵的內容,也是明快積極向上,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婚外戀,未婚生子等等。我帶著微笑,看了好一陣,才換了另外的台。其他,有廣告,推銷啥我沒記得,隻記得漂亮青春的MM們,到處活躍著。我剛看看電視,就明白為啥海外男人更喜歡這裏。如果說,在美國看到聽到的都是正經事情,這裏的別樣青春麵容,一看就是無比的親切和煽情。荷爾蒙會隨著女孩子們甜蜜笑容,重新恢複和上升。大家會知道,這裏有更貼近人性的生活。
晚上,我去了那家“紅顏語”洗頭發,果真舒適溫柔。小姑娘抓起我的胳膊,一寸一寸往上按。一邊款款的問,“疼不疼,要不要輕一點?”。我都醉了。傍邊還有位頭發隻有一寸長的男士,竟也要燙發,滿頭纏了花花綠綠的卷。然後一邊抽煙,一邊享受女孩子的按摩。非常愜意。幫我整理發型的小夥子,嫌我的頭發太死板,大刀闊輔的設計了一下,最後我照著鏡子,感覺是和大街上走的北京婦女很相似了,入鄉隨俗,這樣我坐出租,也不會太膽怯了。
第二天,時差的緣故,早早起了,去吃早飯。吃了“蒸功夫”的包子,燒賣,還有小土豆的肉加饃,一大碗餛飩。拍了些照片。吃飽了,站在塵土的街頭,聽著車流的聲音,看著一家一家小店和來去匆匆的人群,隻覺得又親切,又陌生,滿腔的情緒,不知怎樣流淌。回鄉這事是不太容易常做的,關鍵是“鄉音無改鬢毛催。”我恍然看見當時我背著沉重的雙肩背包,和我的朋友們一起在路上走,去上學。那是我的童年和少年。
請繼續。
對不起,圖都沒弄對。抱歉抱歉,我開始看不到,後來找了proxy server,是permission沒弄對。我的問題。現在應該都能看見圖片了。
看著你這日子,過得像做夢一樣,暈暈的,又很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