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陳湃

兵學工商滄桑四業 柬中港法浪跡兩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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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年輪

(2007-07-07 13:29:07) 下一個

                                                                                            生活年輪

“冷心雨 ” 博友,在《年輪》的博文最後結尾時說:“生活的年輪是停不下來的 , 隻有緊緊的跟上年輪 , 自己才不會再後悔 ! ”

對,我很讚成這個說法。生活中有快樂也有痛苦,我們隻能盡量避開痛苦找尋快樂,以開闊的胸懷迎接生活的年輪。“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看天上雲卷雲舒”,這是做人的最高境界。清代陳伯崖也說:“事有知足心常樂,人到無求品自高,”知足就會常樂。常樂就會有燦爛的人生,留下美好的生活年輪。

又有一詩人說:“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這句話似乎含有無限悲傷與無奈,千百年來,感染了不少老人,起了不少副作用。但是,我們為什麽不利用前麵“夕陽無限好”這句話來鼓勵自己,多做些有益的工作,使自己的晚年“無限好”,刻下美好的生活年輪呢?我有一首《年輪》詩是這樣寫的:

“頂天立地壯人間,雪雨風霜隻等閑。

苦辣甜酸身裏記,一年功過聚成環。”

年輪是最公道的:“一年功過聚成環”,但要想記下自己美好的生活年輪,就要有“頂天立地壯人間,雪雨風霜隻等閑”的氣魄,對自己平凡的生活充滿熱愛,做個無愧於國家,無愧於社會,無愧於朋友,無愧於家庭的人。要做到這點,就要有“雪雨風霜隻等閑”的胸懷,不要過分地追求個人名利。“名利”也是公道的,你有多少“料”就有多少“名”,這叫“實至名歸”。你沒有“料”而拚命地去追求名,這叫“沽名釣譽”。“沽名釣譽”是站不住腳的,到頭來隻是“頤笑大方”。

巴黎有個把名利看作頭等重要的詩人說:“最重要是要出名,不能留芳百代,也要遺臭萬年。”他還叫我多寫詩,說:“在一萬首中,有一首好的,就會留芳百代了。” 我當然嗤之以鼻。

要想做“青山有幸埋忠骨”,留芳百代的嶽飛當然難;要做“佞鐵無辜鑄小人”,遺臭萬年的秦檜也不易,是要有“料”的,秦檜是個大權在握的首相呀。普通的升鬥市民是沒有能力做出買國的罪行而成為“遺臭萬年”的,隻能做到在網上罵罵人的小醜。但無根據地進行人身攻擊,也是要吃官司甚至遭到法律製裁的,還是做個普通的老實人為佳。

我父親信儒教,還把他“培忠”之名嵌成一幅對聯:

培仁導義遵君子;忠孝傳家效古人。

我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中薫陶,所以把誠、信當作為做人之本,把“信譽”作為處世的最高準則,要老實地做人。

我最近寫了一幅自嘲對聯:

“兵學工商,滄桑四業;柬中港法 浪跡兩洲。”這是我大半生浪跡天涯的寫照。

我能浪跡兩洲,順利地寫下美好的生活年輪,也與我誠、信做人分不開的。

1960 年至 1973 年,我從柬埔寨回到中國學習與工作。這是中國最困難、最黑暗的年代:階級鬥爭,反左反右,上綱上線,亂扣帽子,文革動亂等接連不斷,有不少老革命都死在自己人的手裏,而我不但平安無事,還一帆風順地受到國家的重用,隨軍去越南進行“援起抗美”。考其原因是誠、信兩字:對黨忠誠,對國信任。

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初,我在香港珠寶金行界工作,能一個電話可使周生生金行或利昌金行批發部送一、二百兩黃金來給我,而當時我不是金行老板,隻是一個打工仔;這期間,由於印支動亂,不少親戚把大批錢財寄存於我家,而不把它寄存在我的親戚金行老板處。考其原因,也是誠、信二字,別人信得過我。這也與我對人以誠分不開的。人家的錢財放在我處,我會像保護自己眼睛一樣保護它,信譽要緊,後來都“完璧歸趙”了!

來法二十多年來,我利用業餘時間弘揚中華文化。無論是以前搞詩社還是現在搞文學社,都得到廣大老板的支持。有人問我:“你是廣州人,不是潮州人,為何這樣多潮州老板支持你,還有不少浙江來的新老板支持你?我也不知,但我想,我能成為“兩開”人物,可能他們覺得我對中華文化以誠,對人以信,執著搞中華文化而感動他們吧!

孔子曰:“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 軛 ,小車無 軏 ,其何以行之哉!”由此可見,沒有誠、信,等於車子沒有輪,是不能行走的。

在今後的歲月裏,我仍然要做一輛有 軛有軏的誠、信大小車子,務求繼續刻上美好的生活年輪!

陳湃 2007年7月6日作於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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