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內地來的朋友在美國遊玩了一程,在最後一站是山地阿狗。送朋友們過墨西哥後,即返酒店打電話給啼芬妮。說我剛到了山地阿狗,想見見她。她是我在文學城聊天時認識的(當年文學城的聊天室高朋滿座,因此招人妒忌,常有人來刷屏罵街,結果聊天室就關了),她其時豪宅獨居,賦閑在家。因彼此相隔甚遠,雖聊得投緣,但從未謀麵。今日我路經此地,正好一聚。
一小時後,啼芬妮接我到了一處臨海餐廳,遠處浮雲落日,桌前杯光燭影。話正投機,濃情初上。
返酒店房間後,絲縷盡棄。麵對這嫵媚豐腴的啼芬妮,我激動無比,口舌齊來,深耕細作於山巒溪流之間。前奏未了,啼芬妮竟已數度銷魂。及後正劇上演。不知是連日舟居勞頓,抑或過於激動。不足五分鍾,我已丟槍棄甲。跟我平時的表現大相徑庭(我還曾在與她聊天時自我吹噓過)。唯摟著她再撫摸斯磨。終使啼芬妮平緩下來。我撫弄著她的頭發道:對不起,沒能讓你盡興。她道:沒關係。我得謝謝你。我道:此話怎講?她道:我已很久沒被男人摟了。謝謝你抱著我。
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僅消除了我的尷尬,還送我一頂高帽。接著一夜長談,天將亮才各自入眠。因是早上七點的飛機,五點多酒店就把我叫醒。啼芬尼說,來,趁走之前再來一回。我們又相擁一起。無奈那話兒還沒睡醒。啼芬尼口手並用,可恨它依然垂頭喪氣。時間無多,我必須趕往機場。我已請假多日,今天一定要上班。我唯有匆匆穿衣,她親送我到機場。臨別再相擁。我為剛才大失男子漢威風再表歉意。她輕吻我耳廓道:放心吧,我不會把這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