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到一則新聞,"蒙特利爾華人區龐巴迪工廠員工確診,曾帶病上班"。
媽呀,病毒確症越來越多時期,竟然還有人掉以輕心,漠然置之,生病了,冠狀病毒症狀已顯示,還去單位上班,你真的就這麼熱愛你的工作嗎?工廠少了你一個小老百姓就不能正常生產了嗎?這????公司的大頭也太想榨取工人的更多的剩餘價值了吧,貪小失大,病了還要人上班,完全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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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回上海,但我現在回不了。
上海海納百川,追求卓越,開明睿智,大氣謙和。在全國各地封村封路之際,上海的大門還在打開。上海不僅僅是上海人民的上海,還是全國人民的上海。就算藏在汽車後備箱裏,也要連夜目標明確,奔向大上海。
"上海做得不錯,所以我就放心來了"2月8日,來滬旅客管老伯安全到達大上海。也許他在口罩後麵長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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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前年的妹妹還是開開心心的。今天是憂心重重。時光永遠停留,多好。但願什麽也沒有發生。
這是哥哥去年給我們全家去外地玩時拍的照片。妹妹是天然美,不施脂粉,現在很少化妝。她的職業也不允許她塗指甲油,我就有點醜人多做怪,妖怪。愛臭美。
哥哥在外地,我在外國,我家以前這個最嬌小,最受家人寵爰的嗲妹妹,嬌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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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時期一一來自上海的午夜驚魂
"哥哥從外地回家的第二天有點低熱"。電話的那一頭,上海,我的妹妹憂心忡忡地告訴我。
做夢也沒想到,在上海出生長大受教育參加工作,在上海生活半輩子的哥哥居然會被按排去外省工作,以前他們的正局長都是當地人在自己單位一步一個腳印一路走上去的,不知何年猴年馬月開始,一個奇怪的規定,他們單位的正局與紀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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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改改,我不再是一個購物狂
大多數女人總喜歡買買買。一個不喜歡買衣買鞋買包買東西的女人多乏味啊。
我剛來加拿大的時候,覺得這裏的東西特別便宜,一逛商店就心花怒放就像老鼠掉進米缸裏。像香焦,好像二毛五分一磅,我以為自己人未老眼已花,接連問了老公三遍,太讓人難以置信了,而當我的一個同事的女兒一次詢問我剛到加帶來的皮包與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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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靜好,在北美大陸我靜靜地過著波瀾不驚也不大富大貴的平凡安穩生活,末曾料到我同窗六臷的失聯18年好友同學y在古歌上找到了我妹的名字,順藤摸瓜找到了我,光陰似箭,某一天,我一回頭,我的好朋友原來一直在那久久地等我。
二年多前,妹妹在微信裏傳來佳音。我的初高中最要好的女同學聯係她上了。我聽了,也興奮地一個晚上聯想翩翩。
9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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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評一下回國吃的美食
"往往在某種場合,一種氣息,一聲叫喚或者一種器物,童年的記憶就被瞬間喚醒,想起了相關的人與事,就像一壇窯封很久的酒,被外力撞破,透出似曾相識的香氣,要把我醉倒在名利場的路上"到底是文人,寫得這樣文鄒鄒。這是以前經常在巜新民夜報》上報導上海新聞的記者,現在變成一個吃客,美食家的沈嘉祿說出的感慨,多確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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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張舊照片,想起我的外公
這張照片被撕成二半,最終還是保留了下來,我是從右邊坐著的小男孩,我媽的三哥,我的三舅舅那裏翻拍過來。今年,照片上的外公的五叔的孫子的兒子來看媽媽。妹妹說,他們一輩子都不曾見過麵,就是陌生人,但看了這張照片,原來大家都是一家人,距離一下拉近好多。照片真神奇。
這是張老照片,而且是被撕成二半重又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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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準婆婆與深圳準媳婦的麵對麵
"摜特伊,摜特伊,敖少摜特伊"。
親戚朋友,同學,同事像是剛剛開過會碰過頭似的異口同聲地在三毛拉爺娘旁邊吹耳邊風,叫伊拉倪子三毛快點刹牢,勿要做壽頭,摜特迭隻隻談了幾個號頭朋友,行跡可疑,長得矮矮小小瘦瘦刮刮,但有三毛這比正宗上海小姑娘還會得發嗲,還要作死作活的深圳來的女朋友。
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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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地方,我永遠永遠都忘不了它
我經常在夢中,夢見我一個人在這裏,在山裏盡情地跑,盡情地奔。
時光悄然遠去,但那深藏在記憶深處的在秀麗鄉下度過假期的美好過去。從來就不曾遠離過,還記得那遠處環繞的連綿不斷的山;那一年四季,碧綠常青的挺拔的竹;那夏天在你耳邊縈繞不息水流潺潺的溪。還有那讓我心曠神怡的黃昏時分飄浮著嫋嫋炊煙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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