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成了穆斯林邱明我先生Chris是生長在天主教家庭的,從小都是在主日學裏麵度過周末。在他的想法裏,信奉上帝、有事求告上帝,那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記得有一次,他悶悶不樂地回到家裏,詢問之下,知道他公司裁員,他是擔心自己被裁。他拉著我到了一間教堂,我說:“你看清楚了嗎?這是東正教的教堂!”他說:“都信同一個上帝!隻是劃十字的方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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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了字典
左起:漢武帝、婆婆Mary、作者邱明、Chris
1989年,來到洛杉磯,因為某些原因,本打算幾個月就回國去的,卻回不去了。隻有$45.00,為了能夠活下去,就必須工作。英文是一句不會說的,上學沒錢,要糊口也沒時間。自己是舉目無親,沒人幫忙。有人說:
“要不然這樣吧,你每天晚上到酒吧去,在那可能會碰到一些人。不要去那種音樂震天響的夜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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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不送生下來時,不叫不送,他長得好,白白胖胖、安安靜靜的。人人都說這孩子真好看。爸爸媽媽萬分寶貝,取了個名字叫天送,可是到了三歲,還不會說話,醫生說他是自閉症,智力會不高。爸爸不高興,不想要他,要把他送去福利院。媽媽堅持要留下他,說無論怎樣,也要好好地把他養大,還給他改了名字,叫不送。爸爸總想再要個孩子,媽媽卻說沒有精力再要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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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這是一個機會,在大家一起談茶的時候,我終於可以把一個藏了幾十年的秘密說出來了。這個秘密就是:我根本不懂茶,物理上不懂茶性,生理上不懂茶味,人文上不懂茶文化。從初中起,我就一直在裝,裝作很懂,因此很高雅,這一裝就裝了幾十年。心中一直惴惴,自己端著也著實累,今天有這個機會把壓了快一輩子的“雅士”帽子摘了,盡還我下裏巴人的本來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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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斯蒂夫痛不欲生,這時有人跑去調儀器,但是儀器不夠用,那女人拖著傷腿爬到儀器車跟前,以頭碰地哀求,終於調來了擴張儀和頂深機,桑可兒被救出來了,一根尖利的木頭,穿進了她的胸膛,人還活著,麵色灰白,沒有半點血色,見了斯蒂夫,伸著手:“baby?媽咪?”那女人抱著孩子,跪在可兒麵前,可兒摸了摸孩子的臉,又指指女人的腿,“快治療。&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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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這是桑可兒。我的朋友。”春嬌把可兒介紹給她的新男友。“我是麥可!”那男朋友說。“你好!”桑可兒說。打量了一下這個麥可,高、富、帥。一身名牌,卷曲的頭發,渾厚的嗓音。謙恭有禮,魅力十足,心裏暗想,“難怪春子舍了小羅和那個老美。”三個人閑聊時,麥可頻頻說出既幽默又不失高雅的段子。隻見春嬌充滿欣賞和崇拜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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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桑可兒為《旅美華人發展史》的一篇稿件來到賭場,與華裔老板核實一些細節,談完了之後,向停車場走去,有幾個人,身著員工製服,一邊走一邊說說笑笑,當中有兩個女孩子,笑鬧起來,不小心撞到了桑可兒。而桑可兒也剛好邊走邊看記錄,兩個人都摔倒了。那人連忙道歉,並且對其他的人說:“你們先走吧!我帶這位小姐去警衛辦公室做個筆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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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司徒荔園就被帶到了警察局,被放出來後,才知道是劍鋒保釋她出來的。他們回到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劍鋒告訴她,一部分是小姐們洗劫的,一部分是警察翻的。司徒荔園正慶幸錢沒有放在家裏,警方卻告訴她停放在旅館外麵的車,已經被小偷肢解得差不多了。司徒荔園幾乎要暈倒了:“那裏放著我幾年的血汗,整整5萬美金呢!”劍鋒說:“不要擔心,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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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做了一段時間之後,不再是新麵孔了,司徒荔園就有閑坐冷板凳,看電視聊天打牌了。學會了化妝,買了幾身性感的衣服,司徒荔園完全變了。美得誇張了,懂得風情了,看人也學會看透人心了,濃重的妝容後麵,一雙似笑非笑的媚眼後麵,藏著深深的憂鬱。她一直都不甘心,夜深人靜時分,睡在白天與陌生男人翻雲覆雨的床上,想著家鄉、想著在外打工,一年回家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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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對不起!”桑可兒說。朱佩芬說:“也沒什麽,他好福氣。死得幾好,正好玩麻將,他叫我。我忘了告訴你了,他們叫我開心,他說:‘開心,去給我倒一杯香檳!’我去倒酒,轉身回來,他就靠在椅子上死了。手裏還拿著一張沒有打出去的四條。幾安詳、沒痛苦呢!”“那你現在做什麽?”可兒問。朱佩芬啜了一口茶:“成了有錢的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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