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點 圓心邱明韋伯上太空去尋找宇宙的原點那是大爆炸之前追尋幾百億年每秒74公裏的軌跡能追到的隻是紅外線的殘片原點是出發點它以大爆炸給予宇宙幾百億年擴張的動力人類的原點是女媧、是上帝抑或是猴子它給予人類跨入幾萬年進步的勇氣兒女的原點是母親的子宮她給予人們跌倒爬起跨越坎坷和崎嶇的動力愛情的原點是兩情相悅它給予陌生的人攜手共進的勇氣事業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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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作者 邱明 有一天,阿芳鼻青臉腫地到學做糕點的媽媽群裏來,唉聲歎氣,問她怎麽了。 她說:“老二!這孩子,唉!” 大家問她說:“你的寶貝兒子,他打你?” 她說:“不是故意的,他問我要錢,我說沒有。他要翻我的包,我也有錯,我這不是護財嘛!” 有人說:“不是故意的,能打成這樣?沒有拳打腳踢,才怪!報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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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牙邱明 直到牙疼得不能忍耐了,才不得不投降。 對自己說:“好吧!去看牙醫吧!” 疫情期間,牙醫應該是距離最近的接觸者了吧?我擔心沒有牙醫診所開門。我雖然一直都買牙醫保險,但是20多年,從來不去看牙,所以沒有相熟的牙醫,微信中問了問,竟然真有開門的。 不過讓我糾結的是,那牙醫是我的朋友,而我這個多年不保養的牙齒,一定是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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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昔和三花臉邱明奶昔目光清澈三花臉充滿戒備 奶昔和三花臉都是貓,奶昔是頂著名種貓的身份來到我家的,2個月大。整天跳上,跳下,不管什麽東西,全都給你扒拉了到地上去。好不容易忍到他6個月大,給他做了絕育手術,現在他是一歲半的小太監。 我家後院兒有一小塊菜地。結果被地鼠禍害得毛都沒剩,隻有一個個土包。 我在網上找了很多驅趕地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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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邱明你是精靈嗎?都説你是那就是了。我識得你的那時馱著我最心愛的戰將在沙場我低下頭來親吻著野草戯狎著野花你飛舞在我的唇邊我就認識了你戰鼓催動我一躍而起踏碎了一朵紅花我知道也踏破了你的平靜生活他轟然倒下我臥倒在他身旁他嗅到我蹄子上你的香淚微笑著把臉貼上了我的蹄馬蹄上的香沒有留給詩人吟頌馬革裹屍的墓碑前你就是了精靈伴著紙錢舞蹈給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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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流
邱明
從前,應該是20世紀80年代前後,凡是文人都談“意識流”,我當時雖然混入作家隊伍,也不時得個小獎什麽的,可是悟性太差。讀了許多被稱為“意識流”的作品,竟體會不出什麽是“意識流”,所以,人前緘口,隻剩下點頭如搗蒜了。幸虧我曆來是以“怯場”聞名的,不講話,也沒有人覺得我沒學問。謝天謝地!
最近,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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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男人吃軟飯挺時髦
邱明
老公失業兩年半了,開始還做模做樣上課,學習就業技能,還上網找工作,屢屢碰壁之後,極度詛喪。
常常會問:“你説,我是不是一個loser?“
一個男人這樣問自己的老婆,內心該有多沮喪啊!鬥誌全無、擔當盡失,後來就隻剩下蒙頭大睡和要求做愛了,再後來就開始找碴吵架發脾氣了。
終於有一天,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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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要邱明 當了媽媽之後,才知道,當女兒、當姐妹和當媽媽真的不一樣。 我女兒很小,出生時五斤不到。剛剛出院沒有滿月,就頻頻去看醫生。 護士嚷著說:“快來看看這個小不點!” 我常常擔心這個孩子養不活,上幼兒園的時候,每個星期都發燒,總要去看醫生。打針、輸液、吃藥……就是她的童年。我帶著孩子,覺得她好可憐,小小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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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葬”這回事邱明 清明節,有人約稿,我實在不知道該寫什麽,對逝者的懷念寫的不少了。 我特別想說一說“葬”這回事,但是似乎不討喜,索性不投稿了,自己理一理自己的想法吧。 原來我要說“葬”,隻是一個理念,但研究下來,發現其實“葬”這件事,非常複雜。 我們家所有的人,都有一個共識,就是不保留骨灰。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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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港灣裏的風暴邱明 家是心靈的港灣,感情的歸宿,靈魂的延續,依靠的肩膀。是充滿了愛的地方,是人生的起點和終點,是生命的一部分,所以它應該是很溫暖很溫馨,給人帶來心靈的慰籍。 它本不應該與“暴力”連在一起,但是偏偏自古以來,這裏就是發生暴力最多的地方,甚至其頻繁、普遍超過麵對仇敵,盡管是針對無力反抗的“親人”。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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