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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黃昏時分,待夏禾聞訊趕到蔚然的住處時,蔚然與傑森已經從醫院裏回到了家裏。 頭天夜裏,由於小道上沒有路燈,加上剛剛下過一場透雨,路麵打滑,蔚然在情急之下、慌亂之中,加上應變能力又不強,導致車子失控,一下子撞到了路邊的樹上。所幸車速不快,安全氣囊及時彈出,他二人隻是筋骨和皮肉受了點傷,並無性命之虞,但車子已經報廢,無有修複的可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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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坐在前排,全神貫注地盯著台上的兒子,有傑森參加的暑期交響樂匯報演出就要開始了,他在學校樂隊裏擔任小提琴手。夏禾推托有事脫不開身,無法前來參加兒子的演出,這對蔚然來說,是意料中的事情,她並沒有感到有多失望,因為心裏本來就沒存著多少希望。與章教授短暫的交往很快就無疾而終了。因瀟瀟故意含混了蔚然帶著個孩子的事實,隻說她,“離婚,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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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強的腫瘤研究課題近來進展得很順利,他跟Johnny合作申請的後續基金也已經批了,接下來他們需要盡快展開工作。柳絮兒一個人實在忙不開,跟誌強說過幾次,想要個助手幫忙,可因為經費還沒下來,到底最終能不能拿到,就連大老板的心裏也沒底兒,誰也不能信口開河地答應她。 實驗室裏,誌強見來了柳絮兒,寒暄幾句後,問她:“絮兒,NIH的那個腫瘤項目資金剛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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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放下電話,“噔噔噔”風風火火地疾走過來,接過潁川手裏的孩子,氣哼哼地跟他說:“哎我說,大老李怎麽那樣啊,殺熟殺得也忒狠了點兒吧?難怪他那麽緊著上杆子拉你入夥呢,哼,人心隔肚皮,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哦。”“怎麽了?又聽見什麽風啊雨的了?”潁川瞪眼看著她,不知她因為何事來氣。瀟瀟一邊輕輕拍著懷裏哼哼唧唧不老實的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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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蔚然穿戴齊整了離家去赴約會。進得門來,見章教授選的這家法國餐館十分幽雅,大廳裏,低低回旋著的法蘭西音樂,浪漫、溫馨,散播著一股蜜一樣濃的異國氣息。 雖是周末,但食客並不多,無聊等待中的章教授一眼就認出了剛進門的蔚然,見這位身材嬌小的女士,氣定神閑,落落大方,樸素又略帶點小裝飾的衣著十分得體,長及肩頭的大波浪卷發既蓬鬆又不淩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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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的雨季早早地就來了,潮濕的空氣,悶熱的天氣,時常掠過的風暴,還有無處不在、無孔不入的蚊子、小咬,攪在一起挑釁著人們的耐心。然而,蔚然的心情似乎不受這些因素的幹擾,象秋日的天空一般,清爽又明朗,日子盡管難熬,可她回頭一想,小半年地獄般的日子不也撐過來了嗎?轉眼間暑假來臨,蔚然的第一個學期就這樣在忙忙碌碌中結束了,而令她沒想到的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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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幹什麽?!” 柳絮兒僵直地坐在夏禾的對麵,沉默了半天後,終於忍不住開口質問,盡管她嘴上強硬,然而內心卻惴惴不安,也有點害怕。 “想你了,還需要理由嗎?”夏禾眼盯著她,舉起眼前的水杯,“滋溜”吸了一大口冰涼的水,然後,悵悵地吐了口氣,故作鎮定:“這家新開的泰國餐館兒還不錯,炒菜挺上檔次的,想請你品嚐品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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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甸甸地重,魂靈在輕飄飄地上升,而肉體卻不能隨之飛舞起來。醉意微醺的夏禾沉沉地睡去,卻在半夜時分突然驚醒過來。不知是因為酒精的麻痹作用,還是因為白日所受的刺激太強烈,他感覺身子雖依然乏力、不聽使喚,可腦子卻格外地清醒。他躺在床上,圓睜著雙眼,思緒宛如朔、望日的潮水,大起大落,湧動不已。這潮水,幽幽乎蕩走了昔日的甜蜜,留給他的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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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夏禾的見麵很不愉快,誌強難掩心中的鬱悶,在外麵閑逛了一陣子,待心情平靜了一些後他才回到實驗室,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柳絮兒見他一臉嚴肅,就放下手裏的實驗,趕緊過來,關切地問道:“見麵兒了?怎麽去了這麽久?”“喔,吃飯的人多,多等了會兒”,誌強勉強應了一聲,心裏被夏禾給弄得不敞亮,十分不情願再提那個人,便故意岔開話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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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家中,鞋子都沒脫,一頭就撲到了床上便再也不想爬起來,他原想出去散散心的,哪承想卻是提油救火,心情反倒更糟。與久違了的絮兒不期而遇本該讓他亢奮不已,可與她同行的誌強卻令他感覺一下子跌入萬丈深淵,從此再無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他不甘心,也不死心:絮兒,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這樣一個令他輾轉反側的無眠之夜,熊熊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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