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07-01-25 19:43:58)

T:“還記得我跟你提過我那個在普林斯頓做生物係博士後的死黨唐浩吧。以前我挺欣賞他的。想想啊,一個出身少年班21歲就博士畢業的神童,博士論文的部分內容當年就被選入了美國的教科書,畢業後先是在紐約搞了幾年IT公司,後來去了普林斯頓做博士後。才做了三年吧,這不,去年年底去斯坦福麵試,今年初就能出結果了,據他自己所說,他唯一的競爭對手是他以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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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24 10:21:45)

在Ed回巴爾的摩看老婆孩子的那個周末,Theresa又開始跟別的男人約會了。周五的晚上,Theresa接受了另外一個叫Ed的男人的邀請。這個Ed是個意大利裔美國人,父母在二戰的時候移民美國,後來生下了4個子女,他排行老二。這個Ed身高大概五尺9寸,中等身材,也是標準的金發藍眼。方形的臉顯得比較酷。他現在新澤西一所大學教曆史,不隻他,他的所有家庭成員幾乎都在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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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9 13:43:58)

Theresa相信在特定的環境下經過足夠久的時間,每個人都可以達到一定的品味。可對於Ed,一個跟她沒有將來的男人,她沒有精力也沒有義務做這個培養其品味的女人。更何況,Ed的自大好麵子往往使得她的好心盡成了自找沒趣。但她跟Ed之間的這些小摩擦,往往輕易的被她跟Ed和諧的床上生活掩蓋了。不得不說,性對於男女關係來說確實是最好的潤滑劑。不管Theresa上床前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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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8 18:46:59)
“你如果像做事業一樣去過日子,肯定行不通。要做小女人,不能做領導,雖然你實際上肯定是領導。”“就是要以退為進?外柔內剛?”“恩,要注意方法。比如語氣、態度。”“即使我再裝,他自己也意識到了我們之間有很大的差距.而他又是那種比較喜歡吹的人,也就是說他喜歡自己比別人強.而當他意識到我比他強的時候,即使我對他再溫柔也沒用。”“你就是這種等級觀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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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7 14:17:50)

其實,都是些再瑣碎不過的事情。比如Ed除了把自己打理整潔外,他的房間可謂是亂的一塌糊塗。如果Theresa不提,他的床單被單總是散發著腦油味兒,他卻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太忙了啊哪有空洗床單呢――可他卻有時間跟某個從未見過麵的妹妹在網上聊天。某天,Ed指著Theresa的PUMA運動鞋說:“你不知道嗎,現在都不流行什麽耐克,阿迪達斯了。現在流行×××!”說著他指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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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6 08:49:52)

Wendy家在北京,今年剛滿20歲,在倫敦大學讀新聞。Wendy跟Theresa一樣高比Theresa骨架小些,略瘦。跟好多北京姑娘一樣小小的眼睛細長的臉,高高的鼻梁頗有現代感。Wendy的五官並不算美,可組合到一起氣質頗佳。她跟Theresa一樣高中就出國讀書。如果說Theresa還保留了一些或者說至少能夠理解中國傳統文化的一些東西,那麽Wendy則是當代小留學生的典型代表了。簡單的講就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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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5 11:54:11)
Ed,我們做情人吧?半小時後,Theresa洗完了澡烘幹了長發剛從浴室出來時,她收到了Ed的回複。兩個小時後,她跟Ed在一個牛排屋裏吃晚餐,然後她就跟Ed去了他的公寓躺在了Ed的床上。這並不是Theresa第一次躺在這張床上,也不是第一次跟這個男人做愛,可前後的心境晃若隔世。期間,Ed的太太歇斯底裏地幾乎每隔一個鍾頭就給他打一次電話。每次不外乎是哭哭啼啼。Theresa納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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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4 15:08:28)
趙磊陪著Theresa聊到了周六下午7點鍾,餓得肚子咕咕直叫才說了再見。Theresa這邊也已經周六淩晨6點鍾了。掛了電話,Theresa平躺在床上愣愣地天花板。可沒過幾分鍾,她剛放到床頭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Theresa的母親從上海打來的。“囡囡,剛剛蔡文濤媽媽打電話說你跟蔡文濤在談戀愛?”母親那邊的語氣是激動而熱烈的。蔡文濤就是Wilson。Theresa聽到母親這麽問,立刻就明白Wils[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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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2 09:35:47)

張語涵是Theresa的中文名。她還有個乳名叫囡囡,不過都是家人跟幼年時的朋友才會那麽叫她。而其他的朋友大都叫她語涵。趙磊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按認識的時間,趙磊談不上是語涵的老朋友。可自從第一次見麵,Theresa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其實,他們認識的原因是有些戲劇性的。Theresa當年申請美國研究所的時候需要考GMAT,就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在上海工作的女孩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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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1 13:05:05)

Theresa很認真的聽著Ed給自己講的每一句話,卻又覺得他的那些話都無法說服自己的心。她知道自己是敏銳的,可那個時候,她卻有點痛恨自己的敏銳,甚至痛恨起她的堂兄。可這就是事實。不管Ed怎麽解釋,Theresa知道那不過是一種所謂善意的謊言。難道她能告訴自己那些謊言都是真的?她看到的一切明白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即使麵對讓自己如此掛念的Ed,她的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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