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花園

布衣暖,菜根香,讀書滋味長。
個人資料
博文

調景嶺外頭,香港的街上,每年湧進來二十萬人。難民潮裏,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和少年。 蒙古族的席慕蓉在灣仔上小學,多年以後,像古時候的詞,有水井的地方就有人唱,她的詩,在華文世界裏到處被人傳誦。人們問她,你的古典詩的基礎在哪裏形成?她不直接答複你,隻是淡淡地說,她在香港讀小學的時候,老師就教會了她背誦整首白居易的《琵琶行》。她不會講廣[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2009-10-12 12:25:50)

 從新浪開博以後,才開始慢慢關注國內的文章,慢慢發現一些很喜歡的寫手。今天看到這本書出版,好幾個我剛剛加了“關注”的作者榜上有名,說明自己眼光還不錯。:)剩下的,打算挨個google,網上信息量太大,要讀就讀精品。 把書介貼這裏給朋友們做個參考。裏麵敏感名字不少,不知此文在新浪能“活”多久。(事實證明我有先見之明。此文在2天後被刪。這是我[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7)
【編者按】難民第二代的身份,從小影響著龍應台,跟她寫作的觀察力更是直接相關,“因為你永遠是那個站在邊緣看主流的人。”十年前,她就想寫《大江大海,一九四九》這樣一本書。“在這十年之中,父親過世,母親現在常常不認得我是誰,使得我更感覺到時間的急迫。人總是到了四十歲後才開始去想,你父母的來龍去脈是什麽?他們也曾十九歲。所以基本上是想要對[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七十軍的老兵──大多是湖南子弟,八年抗戰中自己出生入死,故鄉則家破人亡,一下船看見日本人,有些人一下子激動起來,在碼頭上就無法遏止心中的痛,大罵出聲:奸淫擄掠我們的婦女,刀槍刺殺我們的同胞,現在就這樣讓他們平平安安回家去,這算什麼!「我還聽說,」林精武說,「有兩個兵,氣不過,晚上就去強暴了一個日本女人。」「就在那碼頭上?」我問。「[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
從1949年開始,帶著不同傷痛的一群人,在這個小島上共同生活了六十年。今年二月,聯副曾製作一係列《1949六十年:我們的時代》專輯,回顧那一頁悲愴的歷史。而華文世界極重要的一支筆,龍應台,在醞釀十年、耗時380天,行腳香港、長春、南京、瀋陽、馬祖、台東、屏東等地後,寫下了十五萬字《da江da海-1+9+4+9》,希望引領讀者一同誠實、認真地重新梳理六十年前的這段[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我在夜車裏,從廣州東站駛往衡陽站。晚上十一點發車,清晨五點鍾可到。總路程五百二十一公裏。這個裏程數,我開過。一九八七年,第一次去柏林,就是開車去的,從法蘭克福開到仍在圍牆中的柏林,是五百六十公裏。  一進入東德區所謂公路其實就是一條被鐵絲網、探照燈和監視塔所圍起來的一條出不去的隧道。接近關卡檢查哨時,看到穿著製服的邊境守衛,有一種[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美君(龍應台的母親)從此不能見河,一見河,她就要說,“這哪裏能和我們老家的河比……”我從小就聽她說:新安江的水啊,她總是絮絮叨叨地說,是透明的!第一層是細細的白沙,第二層是鵝卵石、然後是碧綠碧綠的水。抓魚的時候,長褲脫下來,站進水裏,把兩個褲腳紮緊,這麽往水裏一撈,褲腿裏滿滿是魚……美君說完,總還要往我看看,確定我是不是還聽著,然[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翻開縣誌,燈下夜讀,每一個字都在呼喊。我才知道,啊,一九四九年,多麽普通的一年啊!和應揚(龍應台失散在大陸的哥哥,即那個“追火車的小孩”)走在田埂上,幾株桃樹,枯枝丫上冒出了一粒粒嫩色的苞,襯著後麵灰色的天空和黛色的山巒起伏,像一個超大的美麗畫布,前景還有一隻水牛坐在空地裏,悠悠晃著尾巴趕果蠅,一派恬靜悠閑的農村風光。槐生,一個中[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新安上河圖這幾年,美君不認得我了。我陪她散步,她很禮貌地說,“謝謝你。有空再來玩。”每隔幾分鍾,跟她說一遍我是誰,她看看我,閃過一絲困惑,然後做出很有教養的樣子,矜持地說,“你好。”奇怪的是,連自己的獨生女兒都不記得了,她卻沒忘記淳安。開車帶她到屏東的山裏去,她一路無言,看著窗外的山景,突然說,“這條路一直下去就會到賀廟,轉一個彎[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追火車的女人美君緊緊抱著嬰兒離開淳安,在杭州上車時,火車站已經人山人海;車頂上綁著人、車門邊懸著人、車窗裏塞著人、座位底下趴著人、走道上貼著人。火車往廣州走,但是在中途哪一個荒涼的小鎮,煤燒光了,火車不動了。於是有軍官出來當場跟乘客募款,收集買煤的錢。火車又動了,然後沒多久又會停,因為前麵的一截鐵軌被撬起來了,要等。等的時候,美君[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1]
[2]
[3]
[4]
[5]
[>>]
[首頁]
[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