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說起這個話題,曉曦依然無精打采,聽話地坐在凳子上,仰起頭,任由翠萍萍擺布,“唉,我們係那些男生天天泡在女生堆裏,都泡出免疫力了,他們不追女生,我有什麽辦法?我們係的女生心高氣傲,哪一個肯倒追男生?”
“你不是倒追範明嗎?”翠萍笑了。
“你再胡說我不借你臉了!”曉曦急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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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萍“噗哧”一聲笑了,“你上回不是說過,你這樣的人才,不上北外不是你的損失,是北外的損失,還說二十年後要怎麽怎麽樣,功成名就,讓北外好好看看自己不錄取你有多瓜的嗎?現在怎麽又這麽無精打采的?”
“唉,”曉曦又把下巴擱在手臂上,皺起眉頭,“人貴有自知之明啊,我跟範明也說過,北外才不會稀罕我這樣的落榜生,就像韓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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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方越洋下意識地把手往後縮,這才發現,傷口比她想像的大,血已經滲出了紗布。
“我看看。”
“我說了沒什麽。”她把手放進口袋。
“我說了讓我看看。”林少峰堅持。
“我不想給你看!”方越洋忍不住。
“想看也得看,不想看也得看。”
“為什麽?”
“為什麽?很簡單,因為我讓你看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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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氣門芯你自己留著吧,我走了。”方越洋瞪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唉,你的自行車不要了?”林少峰反而著急了,瞬間意識到自己的車和方越洋的車鎖在一起,而鏈條鎖的鑰匙在她那兒!
“對,我的車不要了,你拿去吧,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方越洋聽出林少峰的著急,忍不住有些高興,“你車技應該不錯,一個人騎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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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小六那包紙巾隻剩一張,方越洋終於從政法學院大樓明亮的大廳走出來,看見坐在自行車後座的林少峰,臉上略略有些不自在,隨後很快鎮定下來,走到他麵前,對他微微一笑。
那個微笑讓林少峰的心跳頓時加快,幾乎撞在肋骨上,但他告誡自己,穩住,穩住,要穩住,不卑不亢,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高冷,高冷,再高冷!於是,他暗暗吸了一口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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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幫你搞,”翠萍麻利地替洋洋的傷口消過毒,剪開紗布,幫她包紮,“這麽大的口子,要不要去校醫室上點碘酒?”
“不用,”洋洋回答,“我以前打過破傷風針,你替我紮緊點。快點,我等下還有事。”
翠萍看看她,知道以洋洋的脾氣,再勸也沒用,就仔細地替她包紮起來,一麵包一麵笑著說,“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們這個宿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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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裏又是一片寂靜。
須臾,洋洋蹲下身,去撿地上香爐的碎片。
“我來吧。”翠萍走到了她的身後。方越洋消瘦單薄的肩膀和地上的香爐碎片瞬間激起了她內心的深深憐惜。
“不用。”洋洋搖了搖頭,伸手去撿起一塊碎片,不料那瓷片十分鋒利,瞬間在她手上劃了一個口子,迅速滲出血珠,她的肩膀顫了一下,依然去拿了一個塑料袋,把瓷片放進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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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越洋,你……”容兒氣得像一個高空裏的氫氣球,處於爆炸的邊緣,“好啊方越洋你這個女流氓,你叫我走我就得走嗎?你當你誰啊?!”
“不是你自己說要轉係的嗎?”
“我說我正在考慮!”
“那黃大小姐,麻煩你趕快考慮完,做決定轉係吧,我好早點代表外語係全體同學歡送你!”洋洋針鋒相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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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看,你對我怎麽樣?”容兒正式進入血淚控訴模式,圓圓的腮幫子氣得鼓鼓的,“你自己仔細想想,你捉弄過我多少次,諷刺過我多少次,翻過我多少個白眼,我說過你什麽嗎?你仔細想想,想得起多少次嗎?”她氣鼓鼓地把床架子上掛著的書包一把拿過來,放在桌上,“我們不是學過獨立宣言嗎?華盛頓說得多好,人生來都是平等的,方越洋,我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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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笑了,揚起眉毛,臉上帶點恍然大悟的表情,“哦,真對不起,稱呼不對,改叫您家小姐,您說要給您家小姐在外麵租房子住,大概什麽時候能租好?”
“方越洋你什麽意思啊?”容兒看著洋洋的表情,再看看翠萍和曉曦,頓時明白過來,“我在這兒住得好好的,根本不需要在外麵租房子!”她很不高興地嘟起嘴。
“黃小姐,你也許覺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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