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溪流

生活的溪流波連波,浪花裏飛出七彩歌,酸甜苦辣鹹都是寶,生命樹結滿生命果~~~
博文


我住在一個幾近荒涼的大Park裏麵,開門就是青草地和小樹林,常常有鬆鼠在家門口覓食,五彩繽紛的小鳥在林間跳躍。寬闊的馬路上偶爾有車輛疾駛而過。馬路的對麵是一個NaturalTrail,一條黃土小徑通向密密匝匝的樹林深處,我從來也沒敢一個人闖進去過。每當夜深,沒有路燈的路上以及兩邊漆黑一片,密林深處時而會傳出長長短短的動物嚎叫聲,在靜謐的夜晚格外叫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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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張日落黃昏的照片,聊寄思鄉之情。黃昏,日落,曆來被寄托了無盡的鄉思和鄉愁。黃昏、日落意猶未盡之餘,可再添一碧秋水,或者哪怕一彎清溪,愁緒便可追隨著落日一同墜入清流碧水,遣散開去。所以,大凡以落日寄托鄉思,多與水有關。
比如:
日暮鄉關何處是?
煙波江上使人愁。
還比如:
大漠孤煙直,
長河落日圓。
再比如:
枯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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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算過陰陽八卦,不過我猜自己是土命。我對土地,尤其是長作物的土地,總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感。大約十歲的時候,那一年的暑假,我是在郊區我父親的一位好朋友家度過的。那些日子裏,我整日價與他家的三個小朋友,在池塘邊抓蛤蟆,為小羊割青草,去收割完的地裏拾稻穗。在地裏,赤裸的嫩腳丫不止一次被劃開,被紮傷,卻絲毫沒有減低我親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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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安東尼奧的市中心有一條4.5公裏長的聖安東尼奧河,這條河比市內街道低大約十餘尺,早年在雨季時有泛濫。1920年,當時的一位建築師RobertHugman提出一個設想,在疏通河道保證河流通暢,防止水災的同時,在河岸兩邊鋪設街道,引入商業繁榮。盡管當初遭到反對和阻礙,但是最終RobertHugman的設想還是逐步實現了。時間證明,這是一次獲得巨大成功的嚐試。如今,聖安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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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祖國》
演唱:楊沛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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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三日傍晚,大雨將至……
日落時分,烏雲迫近:
黑白交戰,難解難分:
有飛船自遠方來,觀戰?助陣?
黑雲大勢壓境,晚霞終於失色:
須臾,雨如注:
最後這張不是我拍滴,來源於網絡,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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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初到德州第二大城聖安東尼奧,上班和租住地同在地處郊外的TexasResearchPark。地廣人稀,林深草密。傍晚或周末,閑來無事時,就拎著我那個新傻瓜到處哢擦,尤其是對著花花草草們。就近的花草被我擄了個遍,不過癮,又專程跑去當地的BotanicalGarden繼續追尋花草的倩影。因為我這傻瓜的主人喜愛拈花惹草,所以我的傻瓜機也不得不扮演起了好色的角色啦,哈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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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0 17:53:57)

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俗話說“是藥均有三分毒。”
俗話說“創業難,守業更難。”
俗話說“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俗話說“天下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在中國民間,成千上萬條這樣的俗話從出生那天起,就開始耳聞目染,甚至“俗話”已經侵入人的骨髓,成為“大綱文化”,成為我們思考的“定式”。在辯論中,我們經常“引經據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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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07 23:47:57)


玉龍雪山是今年四月雲南行的最後一站。
到達麗江的當天傍晚,當我們一進入麗江壩子,首先映入視野的,就是壩子北端拔地而起的巍巍雪山。那皚皚的白雪,銀雕玉塑般的千年冰峰,仿佛要刺破藍天,氣勢非凡,這就是聞名遐邇的玉龍雪山,它是北半球最近赤道的山脈。
車子行進在山腳下的公路上。我迫不及待地用手中的相機朝著窗外雄峻的山巒拍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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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特別喜愛Meryl·Streep,特此將這篇文章收錄在此。在最後她的作品列表中,我隻看過《克萊默夫婦》、《走出非洲》、《廊橋遺夢》、《穿普拉達的女王》,以及《媽媽咪呀》。嗯,要爭取將其它幾部都至少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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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每一個看過她電影的人,都會深覺詞匯貧乏,無法將內心洶湧的感覺一一描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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