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辦了一件大事,卻也不是什麽大事。本來可不講,見不少朋友在牆上貼紙條,或者大字報,有人還有三四條,我有點忍不住。哎,從眾會累到自己。
話說我出國這麽多年了,仍然沒習慣聚光燈的照耀,自家小燈罩罩就滿足了。再說,周圍都大人,誰愛聽嘮叨。我那點破事,像灰塵,吹一吹就沒了。
不過還是吹一吹吧。
我家馬路對麵有個紅磚教堂,矮矮的,沒有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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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莉差不多死了,因為她的三個孩子死了。孩子是被她丈夫徒手勒死的,丈夫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兩年後,多莉坐著巴士去探監。
兩年了,多莉的世界裏依然不見陽光,她才23歲。
監獄很遠,要換三班巴士。多莉一早便起來,穿戴整齊,仿佛去上教堂。最後同車的人,也多盛裝,卻不敢互相正視和結識。心裏的羞恥,光鮮衣裳掩蓋了卻抹不去。而多莉的羞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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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大戰是在地形圖的折痕中進行的“(Mostofthegreatbattelsarefoughtinthecreasesoftopographicalmaps),這句在扉頁的話,未看之前,隻是裝點。讀完整本書,回頭,才覺此言千斤,壓了整整300多頁。
1945年,我們的父母離開了我們,由兩名可能是罪犯的人照顧。這是翁達傑的新書《戰爭之光》的開場白。這個“我們”,一位14歲,一位16歲,綽號是”補丁“和&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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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傾城之淚
2.BrokenTruth
3.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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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言碎語
四月的一天,邂逅一個霧天,一隻天鵝,遊進我的視線。隨後,遺忘。若幹年後,不經意拾起,因為朋友一首詩,來要配圖。已經遊走的天鵝,又回到我的視線。別的朋友瞥見,一而再,唱和此起彼伏,喜得一集。
天鵝不再,卻留得餘音嫋嫋。
另有一張我的舊片,也得新詩。還有其它幾片幾詩,不一一而足。
四月是詩歌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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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腳步很猶豫,一步夏天的溫旭,三步冬天的寒氣。人說春如羔羊,戰戰兢兢。闖進春天的冰和雪,或誤入秋季的白糖霜,用樂樂的話說,就是談了場跨季的戀愛,給不知愁滋味的我們,帶來許多驚喜。
周末的凍雨,就是這樣一場驚喜。加上往前陸續拍的其它意外的小雪,紀錄季節的更替。
朋友言行的對聯,作言簡意賅之解:
應知雨冷草結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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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這幾十年中國向現代化邁進的步伐之快令人耳目一新。然而,長期落後於現代文明飽受其痛的中國人在一種無法擺脫的現代化情結之下對現代化有著一種誤讀。這幾年回國的次數不少,每次同朋友相聚都會感受到國內的朋友們對中國基礎設施和信息技術的發展應用的那種自豪,印象最深的是高鐵共享單車微信支付寶等手機支付。他們調侃美國這個發達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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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
女傭的傳奇
(圖片來源:https://medium.com/athena-talks/how-close-are-we-to-a-handmaids-tale-reality-9f9962f509b5)
壹/
吉利有國,原址美利堅。一個轉身不小心,抹平民主,滑入獨裁、神權之道。
吉利有女,雖非如花,略有才貌。奪得她婦之夫,有女侍膝。可歎良日不久長,三人生生分離,淪為家奴和生殖器官。吉利國之畸形,在於出身率大幅下降,生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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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引言:
回國記斷了幾旬,因了另一個旅程。現在塵土落下,我又能重新回頭,看看我走過的這一小段路。念念不忘的路,不知道還留有幾多我的腳步?相忘或相念,誰知道?也不緊要。秋將盡,遠路千山欲生煙,正是回頭時。
寧波的口袋
下午到寧波,吃過晚飯,天已黑。不知道要做什麽,第一次來寧波,無有頭緒,除了目標明確的寧波博物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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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喬是位大老爺,拉鋸戰建了十幾年,送了上百條命,終成正果,成為當時的老大。一百多年過去了,老爺風姿依舊。下層的火車道現在改為汽車道,上層步行道。我們紐約去過幾次,去年第一次去看它。上層下層各跑了幾趟,心滿意足正準備打道回府,被一位美女叫住了:能不能幫我拍張照片?
我一抬頭:大美女一枚!誰說隻有男人見美女眼睛才發亮?我們剛才還在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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