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碼字中。本想今天一鼓作氣完成。
可真困了,還是歇息。不與作息時間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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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之光棍節
11月11日在上海度過。
本不在意光棍不光棍,這稱謂與本人相去甚遠。隻是覺得這個日子比較特別,那麽多個數字“1”湊一起,有生之日沒有第二次機緣再遇而已。此日於我,沒有特殊安排,也沒有臨時起意的狂歡,更沒有觸景生情的徒然悲切。
甚至,11年11月11日的11點11分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滑過。
然而過後始覺,那刻身邊竟是有人作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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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爾本今年的冬天特別冷。今日尤甚。
很少用到的手套居然連開車時也需帶著,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有問題了。
周遭的空氣冷冰冰,而不遠處的世間卻熱鬧又殘酷。
賴昌星終於遭遣返;
遙遠的奧斯陸又是爆炸又是槍擊;
而最讓我歎息的,卻是無意間得悉的消息——
清談要關了。
悄悄地潛回清談,虎子兄的“七年癢甚”底下有很多故人冒泡,翻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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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的光景很容易便從指縫裏劃過。從期盼,計劃到成行,很快就又變成了回憶。
一次輪著一次,這就成了眼裏的日子。
不承認都不行。
時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寫點兒小零小碎的片段,以資記錄。
端午這次回國正巧遇上端午,但沒怎麽多吃粽子。粽子種類繁多,親戚招待的都是肉粽。好吃是好吃,卻不如白粽那般討我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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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走就是三周,似乎是近幾年回國最長的一次。
即便時間多了些,卻仍然匆忙依舊。
先這邊菜園子裏留個印,回頭再敘。
有些些時差,但是必須睡覺。
明日需早起,再不能沒日沒夜地瞎混。
看來,假期真結束了。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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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較事多,一空下來隻想發呆,動腦筋的事一概不想做。事一多,記憶溢出。很多原本可以寫在筆下的東西一轉頭就忘。
挑兩件比較新鮮的事,錄下:
F1方程賽
對F1方程賽的關注源於中學時期。那時候的F1賽道是巴西車手塞納的天下。德國小子舒馬赫隻是貝納通車隊一位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夥。
後浪追逐前浪,前浪在94年意外身亡,使得舒馬赫橫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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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寫這個“星光大道”吧。
之前隻是聽說過這四字,不過從沒有在意,甚至以為隻是趙本山小品裏虛構出來的節目名稱。如此孤陋寡聞,實在是非常之對不住畢福劍同學。
在上海的數日,晚上不多安排活動,回到酒店總會胡亂調一個電視頻道,弄出些聲音陪伴自己。邊在電腦上忙活,邊有一搭沒一搭地瞄一眼“動物世界”之類的節目,自求清閑。
那晚捏到CC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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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容易。
年頭忙到年尾自是沒有話說。
昨天與父母晚飯時商量著今晚做些什麽當年夜飯。堅決不去飯店吃,這條意見很統一。
母親說,鮮魚總是要蒸一條的。
父親說,片皮鴨也是要的。
我說,一切就簡罷。我回家實在累啊。
父母各自白了我一眼,說,本來也沒要你幹,還好意思說。
嗬嗬,很是小兒無賴。
與父母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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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黃梅天。
這樣的語詞看著是有趣的,然而身受著一月黃梅天的人兒是著惱的。
北部洪水嘩嘩,南邊——沒有那條逶迤的江,自然稱不了江南——則一頭跌入濕氣潮氣裏,無法脫身,不是江南好風光,可儼然就是江南的黃梅雨季。
煩惱連連,鄉情卻也綿綿。
安家墨爾本這許多年,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氣候,潮濕到這個點上,雨水也變得沒有往常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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