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北美的螞蟻

一位愛好藝術、文學、攝影和旅遊的海外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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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京劇《紅燈記》中李玉和有一段著名唱腔-《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是誇李鐵梅的:“提籃小賣,拾煤渣,擔水,劈柴,。。。”,那裏說的是舊社會的事。可是,長在紅旗下的我也揀過煤渣。回想起那段經曆,腦海裏就好象過一部黑白電影。 文革期間,物資供應緊張,城市居民的生活必需品都是憑票供應,煮飯取暖燒的煤也不例外。從煤碳供應站買回的煤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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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正趕上文革,三年級時轉往原鳳凰莊小學。文革中小學校也瘋狂,那所學校曾幾次隨著革命形勢的需要改名,一次改為“要武街小學”,後來又改為“濰坊染織廠小學”。作為小學生的我還有幸被“運動”過一次。那是個想看書卻找不到書讀的年代。母親在濰坊造紙廠工作,有時也帶著我上班。大人們打派仗,工廠管理疏鬆,一大幫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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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作為昌濰地區首府的濰坊市到處一片破敗景象,尤其是各個學校普遍停課以後,無處安放青春的孩子們也都鬧上了街。他們三五成群,結幫搭夥,掄著鞭子,滾著鐵環,腰裏別著火藥槍,兜裏揣著彈弓,流竄在大街小巷,呼嘯在公共場所,搶傳單,抓軍帽,奪像章,翻口袋,鬧的這個小小的“老濰縣”烏煙瘴氣。人們稱這些無法無天的半大孩子為“野孩子&rdqu[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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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及每個人的童年時代,有的平平淡淡,有的離奇驚險,有的充滿苦難,有的堪比蜜甜,若問及我的少年,我的回答隻有兩個字:荒唐。荒唐是因為我出生在一個荒唐的年代,幾億生靈正在一個偉大理想的驅使下進行著一場荒唐的鬧劇。一個小生命的誕生並沒有給這個家庭帶來多少喜悅,因為在我前麵已經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了。荒唐的事一樁接著一樁。剛剛滿月的我就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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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子 位於山東中部的濰坊具有悠久的曆史,秦漢之後成為重要的工商重鎮,城池的形成比較早,市內具有許多傳統建築和曆史遺跡。 在原先的老濰縣中心“大十字口”(現東風大街和向陽路口)東麵不遠,麵南向北有一條深深的胡同,人們稱之為“十一宅過道”,據說那裏是老濰縣富戶丁家的第十一座宅院所在地。濰縣解放後這些房子被收歸國有,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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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童年的記憶中,爺爺的形象是模糊的,支離破碎的,因為他總是不在奶奶家住,即使回家也是住在另一間屋子裏,跟奶奶很少交流,更讓人納悶的是沒見爺爺在家過一個春節!按理說,作為晚輩的不該議論老一輩,尤其是自己的祖先。可是,如果不理清這一點,就無法解釋爺爺的經曆,以及其原由。 殷實人家的長子 從父親及奶奶的一些談話中我逐漸了解到,爺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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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是我爸爸的弟弟。雖然是老二,我奶奶卻一直跟著他一起過。我住在奶奶家的日子裏,爺爺長年不怎麽回家住,大姑早已出嫁,二姑剛剛就業,三姑還在上學,因此二叔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家中的老大。老大的位置不是因為排行,而是他的為人做事始終表現出一位長者的風範,無論何時何地總是任勞任怨,寬以待人,象老黃牛一樣,默默地擔負起家裏一切。優雅的小南屋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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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記憶之四,我的姑姑 在我的童年,陪伴我最多的除了奶奶就是兩位姑姑和二叔,由於二叔和二姑早早就進工廠上班了,因此三姑陪伴我的更多,對我的影響也最大。 形影不離 三姑出生在1949年前後,大概隻比我大六七歲的樣子,當時還在上小學。她周圍的一大群女孩子基本與她同齡同輩,我被要求一律喊她們“姑姑”或者“小姨”,於是我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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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車門街本來就很短,南北長不過二百米,在街的中間,竟然還有一座草房把街攔腰截為南北兩段,僅留下大約兩米左右的通道,連一輛馬車都通不過去。拿今天的話來講,那就是一個“違章建築”,一定會被城管拆除的。奇怪的是那座房子好像存在了很多年,裏麵住著一位老太太,悠然享受著自在的時光。 車門街上我三五個要好的朋友,其中有一位叫“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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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說到我的童年是在奶奶家渡過的,奶奶的音容笑貌深深地鐫刻在我的心中。 奶奶的“護兵” 在我的記憶中,奶奶白白胖胖的,總是穿一件白色或者對襟偏衫,一雙放開的腳,渾身上下永遠收拾得幹淨利落。她開朗健談,聰慧手巧,無論走到哪裏,都帶來一片歡聲笑語,四鄰八舍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都喜歡她。我小的時候,兩位姑姑喜歡把我擦上白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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