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滅淒美,墜落無聲——談老白與珍妮之死
(漫評《絕命毒師》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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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此文時土耳其和敘利亞正發生著超強的地震,多少親友多少家庭於一瞬間長別。有限的人類,無法參透災禍和命運,卻要一次次品味那慘烈淒絕。慈愛的上帝啊,願這些靈魂安息在你永恒的懷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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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道德力量不就應該閃耀在惡劣的困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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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拉底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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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美劇之4)
《絕命毒師》突出的魅力之一就是,如果編導覺得必要的話,它有能力讓我們在看著劇中人心碎的時候仍感到有趣的愉悅,這種感覺產生得自然而不經意,但一旦想到它其實是一個悲劇,就能品味出它的獨一無二。
產生這種冷幽默效果當然要歸功於老白和小粉精彩的表演,但編導之功也不可小覷,他的妙手能在悄然之間把你拉出屏幕裏的世界,在適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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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美劇之3)
二,傑西-平克曼(小粉),真誠可愛的混混
——漫評《絕命毒師》之2
在寫這個題目前,我曾猶豫了一下,是不是寫成“小粉!小粉!”更好呢?與“老白!老白!“相對,不是顯得有點淘氣嗎?!但我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淘氣一旦流於刻意,就像老萊子做嬰兒啼哭,看到的人誰會感覺自在呢!
自然的淘氣之美,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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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美劇之2)
盡百家之美,窮一劇之奇
——漫談美劇《絕命毒師》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要悲傷,不要心急!
憂鬱的日子裏須要鎮靜…..
——普希金
(首先聲明我一點不懂影視製作的專業,劇情是我唯一所能關注的內容。)
聊到美劇,當然要先提我引為最愛的《絕命毒師》(BreakingBad)。
美的體驗不是雄辯可以停泊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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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看美劇,目的是學英語。
我生來語言天賦差,屬燜嘴葫蘆一類,在國內又主要學的是書本上的啞巴英語,出國前臨時抱佛腳地突擊了幾天聽力,到了美國立即發現,那破水平根本派不上用場,因此在美國無論辦什麽事,包括與老板必須的交流,都得預先好好準備詞匯,就這,一場談話下來,仍常常不免是硬著的頭皮上頂著幾尺高的霧水,說來當時咱也是四十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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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近代淨土宗大師印光法師生前在他的閉關之所,總要貼上一個大大的“死”字,勸勉自己和修行弟子們要向死而生,不可醉生忘死誤了往生淨土的修行。這對於修行人的精進奮發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即使是對凡俗的世人,也許,偶爾花一點時間思考死亡,也同樣不是一個壞主意,這樣可以讓我們逐漸對死亡的不可回避變得習慣,並進一步理解這種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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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想槍擊案、暴力殺戮與死亡
一、
連續發生的兩起槍擊案,又激起了人們對美國槍械暴力和社會安全的新一輪關注和熱議,同過去一樣,這次也不會有任何令人矚目的結果,-----雖然人們一直在追問,為什麽美國在這方麵不可以是英法、加奧新西蘭,還有德國!
槍擊血案讓每個人的頭腦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敏感和震驚,因為這不是生命正常的告別,而是讓生命強行終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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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天外,月湧雲頭。
扁舟一葉,酹祭悠悠。
生命的真相,是淼淼的大水,日月之光為魂魄,風雲浩蕩做氣血,流去,流去,不舍晝夜........
每一刻都是壯美的恒在,每一刻都是傷逝的離別!
最動人的景觀是靈魂的圖畫和探險,鬼斧神工的大自然終是著了塵世的刻痕,不是靈魂的去處。
靈魂的行旅總是漠漠的孤獨,生命隻有悵然別去的歸途。多少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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