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顆星球

樹說,其實我還是有少許的暴躁。
博文
(2008-05-17 22:59:14)

“拿一塊玻璃在手上
使勁捏
通常玻璃會碎
血也會浮上你的手背
這是頹廢帶來的美
這是多情帶來的傷”
紅是一個名字,和一般人想的不一樣的是,這是一個男孩子的名字。
紅從來不穿紅色衣服,不染紅色頭發,不寫紅色的字。
因為他說,我的名字是紅,所以我做的事裏就不需要有紅色的存在了。
他又說,紅色的東西會讓我想起血,我討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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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段時間,我每次上網都會找一個叫“水”的女孩子。
每看到一個“水”的名字閃爍在顯示器上,我都會發一句話過去給她。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除我之外應該沒有人懂。
要問我為什麽這樣做?
不為什麽,就因為我叫樹。
我一直認為愛情這回事,其實隻不過是想把對方拉入自己想象中的世界的舉動而已。
就象現在這樣,我問她們:“你的名字在我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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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17 22:57:40)

上次出門應該是五天前。在陌生的地鐵站見了一個朋友,然後一起去唱片店。那天下雨,稀稀落落的。在唱片店裏我見到cranes的《loved》,比其他的碟要貴上一倍。特別喜歡那個封麵,拿在手上摩挲了許久才放回去。這家店的碟很全,我可以找到所有喜歡的歌手所有的碟,除了portishead的《pearl》。似乎是因為星期五radiohead演唱會的關係,店裏正在播那首《therethere》。thomyorke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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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17 22:57:15)
蘭色的雨。
他打著一把灰色的傘,站在廢棄的木橋左邊。她穿一件蘭色連衣裙,坐在木橋的右邊,
把腳浸在湖水裏。有條魚拿她的腳趾當魚糧撲撲的親。水麵上盡是漣漪的影子。
“你好。”他說。
“下好大的雨。”她回答。
“喜歡雨?”他看著她濕濕的頭發,問。
“不喜歡。”她躺了下來,雨水打在她的臉上濺著小花兒。
她拿舌頭舔了舔,說:“隻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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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17 22:56:51)

樓下。小旅館。客房。
她穿著粉紅色的內褲加上adidas的棉上衣坐在窗口旁邊。身旁放著一個堆滿殘煙頭的煙灰缸,黑色。她開始翹起腿來塗指甲油,眼睛卻定定的看著腳旁邊的手機。她塗完大腳趾開始塗中腳趾,中間錯過一個。然後再塗尾趾。把這些做完,她拿起手機緊緊的握在手裏,把頭伸到窗口旁邊,開始在玻璃上嗬氣。
窗外的樹開始落葉,街道人很少。從秋入冬[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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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17 22:56:14)

每年的這個時候,城市裏就會放煙花。煙花向來都是浪漫和寂寞的代名詞。美麗的東西往往都是寂寞的。有個句子說,她比煙花寂寞。在形容那個女子的寂寞哀怨的同時,也暗含了她的絕代風華。
今天剛好是她和他認識一年缺一個月。十一個月前,她還是別人的,他也是別人的。通話結束之後她偷笑著掛上電話,打開壁櫥開始挑衣服。今天是他第一次約她看煙花,因為緣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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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0-22 12:53:20)
02
我一直都認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確定的,認識什麽人愛上什麽人又或者是恨什麽人,都像事先編排好的幻燈片,一張過後再是下一張。和那些各自編號的影像不同的是,人是非線性的並列存在。水出現在我的生活中絲毫並不影響那個叫菁的女人存在於我的過去。可以確定的是,水的出現對我來說很重要,以至於對3號心存感激到了極點。作為組織接線員的3,一直堅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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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0-22 12:52:31)
01
“3秒鍾之內想一件你喜歡的事和一件不喜歡的事。”水在電話裏幽幽的說,一如往常。我躺在床上,房間裏彌漫著冰金樂團(goldfrapp)的空虛。“烏托邦,烏托邦。我的狗需要新耳朵。”我跟著他們唱道。“嗯?”
“goldfrapp的那首烏托邦。”
“被你唱成中文可有夠怪的。”
“也對。”我擠捏著電話線,聽筒裏傳來絲絲的噪音。“喜歡過去式。”我說,“喜歡那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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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0-22 12:51:55)
00對每個人來說,總會有些特定的東西,有著特別的意義。比如說11路公車,漆著康師傅綠茶和周星馳巨大的頭像,載著滿滿2層的人,從我家門口一直到銀泰。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很具體的形象,而對你們來說,除了幾個名詞加形容詞之外,在大腦裏直接影射成概念的,也隻有11這個數字而已。換句話來說,在偶然的地方看到11這個數字,我會想起那輛公車,而你可能會想起別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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