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3-12-09 12:11:55)

蘇州是個美麗的城市,她有著悠久的曆史,豐富的美食,漂亮的園林,還有各種譽滿全球的工藝品,諸如緙絲,紅木雕刻,宋錦,刺繡等。 從小到大,不知去過蘇州多少次,對她還真是情有獨鍾。小時侯去蘇州,是跟著大人走訪親戚,有城裏的,還有鄉下鎮上的。印象最深的是去鄉下鎮上。記得親戚家的房子如同現在的江南水鄉,房子的門前是青石板的路,路邊有個階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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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不正常的年代,宿舍裏的孩子們不可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在他們當時的時代潮流中,沒有人能躲過一次又一次政治浪潮的衝擊。1960年以前出生的孩子,基本上都躲避不了上山下鄉的命運。兄弟姐妹中,家中如果有人去了鄉下,那麽弟弟或妹妹就會被分配在工廠,城鎮的商業部門,或者被分配在裏弄加工組,幸運一點的可以分到大學辦的工廠。在1967至1970年中,有的家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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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開始的時候,我們正在上四年級。記得學校從六月開始停課,學校裏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大字報,幾個住在市區裏的老師被當作資產階級批鬥。宿舍裏的氣氛也開始變得相當緊張,每家大人的臉上都帶著十分沉重的表情,我們這樣大的小孩子都被大人管住,平時隻能待在家裏。 有一天,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外麵有遊街了,”好多孩子都跑了出去。我跑出去的時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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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住的那個令人懷念的宿舍現在早已無影無蹤,而宿舍圍牆外麵的那條路依然存在。每次回國期間隻要走到那一帶,一種穿越到那個年代的感覺就會油然而生,當年宿舍裏的人和事仿佛就在眼前,兒時的記憶揮之不去,往事並不如煙…… 那個宿舍的D區有五排二樓的房子,每一排上下加起來有十二戶。我家住在最後第二排的中間。那排樓下的六戶麵對著前麵一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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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13 06:40:41)
小時候的記憶不完全,有的也很模糊,但總有幾件事是忘記不了的,好像會永遠記在心裏。 困難時期我們年紀都很小,好多事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隻記得家裏沒有什麽葷菜,但我並不是很在乎,因為我在七歲前是一個食欲不振的孩子,對吃不是很有興趣。也因為食欲不振,我做了幾件因為糧食而終身後悔的事。 那時我還在幼兒園,記得當時的老師是我們宿舍裏一個同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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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去歐洲旅遊路經萊茵河時,特意去走訪了德國的重要城市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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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摘自網絡) 波恩是德國西部沿著萊茵河畔的一座美麗的城市,從1949聯邦德國成立直至1990德國統一,這裏是聯邦德國的首都。波恩所以吸引不少遊客,很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她是著名音樂家貝多芬的故鄉。 貝多芬的故居位於老城的一角,那裏有貝多芬的銅像,有關於貝多芬的博物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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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9:32:24)
有些事看起來十分平常自然,或者從醫學和心理學角度來解釋是青少年青春期要經過的階段。可是,在那個動蕩,混亂,許多人的心靈被扭曲的年代裏,未成年的孩子也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日記本的內容被批判,被羞辱,遭到不公平的待遇,甚至連家長都沒有辦法替孩子申辯和保護自己的孩子不受傷害。下麵要講的是一個初中少女的故事,她叫慧子。 慧子小時侯爸爸總是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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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09:00:19)
這幾天整理舊書信時,找出不少瓊的來信,數了一數,有十九封外加一張聖誕卡,粗粗瀏覽了一下,是1997年至2003年的通信。大部分的信都是寫著滿滿兩到三張信紙的,在現在看來好像有點不可思議了。1997年的那封是她與我在美國第一次聯係上以後寫的,裏麵還夾著她的全家照。 我和瓊是在大學校區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從幼兒園起,我們就在一個班。她在女孩子中算是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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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農村插隊落戶的幾年中,麥琪從一個毫無農村生活經驗的少女成長為一個能吃苦耐勞的女青年。在年複一年的農田勞動環境中,在日複一日的起早摸黑的農忙季節裏,麥琪一直在問自己,這樣的日子還要熬多久?她一直想著:一定要尋找機會離開那個地方。 從到農村的第一天起,她就耳聞目睹了不少老知青被上調的各種情況。老知青玲玲一直幹了四年才被抽到公社的企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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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是農田的休整期,地裏的農活主要是農田管理工作,比如給油菜地鬆土,給麥施肥等。由於生產隊裏大多數男勞力都去了城裏的建房工程隊,這個期間的許多農活,包括幾項比較重的農活都由婦女頂著幹。 農田管理的第一項就是把河底的淤泥撈起來漚肥料。在冬日來到之前,農民們就在田邊挖個大坑,割了許多草倒在裏麵,到了冬天,把淤泥從河底撈上來後蓋在草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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