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放春假,一家人相約去外地遊玩。飛機到達目的地,已是夜裏11點多。先我們到達的大寶已經租了車,入住酒店,然後開車來機場接我們。
離開機場,上了高速,很快到了一個收費站。收費亭裏站著一個年輕小夥子。大寶伸手把錢從車窗遞過去。小夥子認出大寶:“夥計,你好快呀,這麽會兒就回來啦!”小夥子一開口,大寶也認出了他:“嗨,你剛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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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雨紛紛,
夢裏夢外念故人。
幺女不能墳前祭,
萬裏追昔憶雙親。
乍暖還寒冬未盡,
向陽花草已報春。
輕風拂過春枝舞,
冰消雪融萬象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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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是個“小財迷”,老想著自個兒能掙錢。聽說我們所在的城市送報需要年滿11周歲,於是就盼著自己快快長到11歲。終於盼到了11歲,兒子讓我帶他到當地一家報社去“申請工作”。按要求填了申請表,被告知等有了空缺就跟我們聯係。等了好久沒回音,打電話詢問,人家說“還沒有,繼續等吧。”這一等,兩年過去了。
七年級那年,有一天放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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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假外出旅行。
要下飛機了。我站起身,把雙肩背挎在右肩上,外衣搭在左臂上,左手拿著眼鏡(現在到了眼鏡時戴時摘的年齡了),右手拿著手機,準備下飛機。
站在我身後的領導對我說,你手裏東西太多了。說著話,拿去了我左臂上的外衣。前麵的二寶聽見爸爸的話,扭過身將我肩上的包拿下,背在自己的肩上。這樣,二寶身上就背了兩個包,一個是他自己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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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是我的小學和初中同學,我們同村,並且在同一個生產隊。
老梁姓梁,從小學起不知為什麽大家都叫他“老梁”。老梁屬於那種“老實人”,不像多數男孩子那麽“淘”。論學習,老梁一直是我們班男生裏最好的。我們小時候沒有暑假,但有農忙假。麥收時節放麥假,生產隊派人帶我們到地裏拾麥穗。秋天有秋假,我們常常被安排到場院剝玉米。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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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們北方人來說,餃子是再熟悉不過的了。隻是小時候,由於經濟條件所限,平時吃頓餃子還是挺不容易的。但到過年時,無論如何一家大小也要一起吃餃子。我們家是年三十下午和大年初一一天都是吃餃子。正月初五還是餃子,所謂“破五”。
我結婚以後,生活條件已大大改善,吃餃子已經是平常事了。平時周末我們常帶兒子回我父母那裏,哥哥一家也常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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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久遠的故事。
那一年,我正讀初中。從家到學校大約有三裏路。象大多數同學一樣,我每天步行去上學。晴天,和夥伴們一起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就到了學校。雨天,我頭戴一頂草帽,身披一塊雨布,到學校時褲腿已濕了半截。那樣子,現在想起來,可能也很狼狽。
好想有把雨傘,一把普通的塑料雨傘。
然而我知道,就當時家裏的經濟條件,一把價值三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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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中學的時候,家裏有五口人: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和我。其中煙民占60%:爸爸、媽媽和哥哥。
論煙齡,媽媽最長。媽媽說她小時候,常和她的奶奶在一起,給奶奶裝煙袋,裝好以後還要把煙點上,吸著了,奶奶才接過去。天長日久,媽媽還沒出嫁就學會了吸煙。我小時候,村裏的人多是吸“葉子煙”,很少有人買煙卷吸。人們從集市上買回煙葉,烤幹,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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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最後一年,我開始交男朋友。交往不久,男朋友送我一件禮物——一件粉紅色的中式上衣,那是1984年初冬。那時,羽絨服之類還不多見,大部分人冬天還是穿棉襖,棉襖外罩一件單衣,以便更換和清洗。男朋友送我的就是一件可以罩在棉襖外麵的上衣。
當男朋友在我麵前小心翼翼地打開禮物,把那件上衣展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的反應是滿臉不悅:我實在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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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讀過一則短文,說是有一個富翁,醉酒以後倒在離家不遠的大街上。這時,一個熟悉他的警察走過來,大聲對他說:“夥計,快起來,我送你回家。”“家?”富翁說,“我沒有家。”“你可真是喝醉了,”警察指著不遠處一座華麗的別墅對富翁說,“那不就是你的家嗎?”“不,”富翁說,“那是我的房子。”
這則故事曾經令我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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