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玉兔搗石臼聲聲,
看牛郎會一度織女,
廊下的風鈴輕敲,
持團扇捕流螢朵朵,
啟香囊收那縷曇香,
葉下的青蟲清吟,
夜空焰火散盡,
回首處,
風中隻影,
獨無你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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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於2005年七夕,給我那每日沒頭於公式中幾年了的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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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駕車上班,在迅速滑過的綠中看到了幾片淡黃,和鮮紅。
秋又來了。
盡管床榻上還鋪著孟宗竹,風扇還在搖頭,蟬還在嘶叫。
秋又來了。
探春的詞才填了半闕,鋪著櫻花的繪還未點蕊,
秋又來了。
看那葉,微綠,淡綠,濃綠,而後居然又染黃。
看那葉走在旅途,毫不倦怠,於是春去秋來,秋去春來。
我卻倦了,倦了這旅途,倦了這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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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乾道年間(日本鐮倉時代),一個叫榮西的禪宗僧侶在告別他修行數年的寺院時,最後看了看院中那棵花開花落不知幾季的茶樹,摸摸自己的胸前,向家鄉走去。
幾年後的京都,自中土歸來的榮西,在寺中忙著傳講禪法,日日複日日,那經卷旁不起眼的布包也寂寂地鋪了塵。
一日,雨水染著綠,打在石階上,榮西看著水滴落下,落在枝頭,打在中土大宋的那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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