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香港特首“選舉”,李家超以超過99%“選票”當選。
對我曾經向往,曾經生活,畢竟失去,至今熱愛的香港,我有無數的複雜情感要傾訴。但正因這情感的濃烈,每提筆就不能自已。非不敢也,是不能也。
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我給自己立下一個小目標:退休以後,當心情的波蕩不會影響職業生涯,我一定要寫寫香港,我失去了的卻依然熱愛的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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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筆墨寫了幾篇文字之後,我有些擔心多年不用中文寫作的我是否隻剩下慷慨激昂的意氣,仿佛稚嫩的青春並未遠去。憂國憂民雖然藏在我骨髓深處,但我其實屬於“悶憂”型,多年既無“革命”行動,也無“革命”言論。但最近實在憂憤太深,而悶憂正如悶騷,憋久了,爆發起來比誌士仁人更突兀些吧。
我之所以不是誌士仁人,主要是我太愛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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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五四!至暗至黑時刻迎來五四!在最需要德先生(民主,democracy)和賽先生(科學,science)的時節又逢五四!
五四前對德賽二先生的呼籲,其實並不是出現在中國最缺民主和科學的年代。甚至可以說,所謂北洋政府時期可能是中國形式上最民主的時期。皇帝被推翻了,議會政府雖可說其腐敗,但絕對比此後曆代更接近西方民主。至於科學,也比前朝進步良多。所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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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wasthebestoftimes,itwastheworstoftimes.狄更斯的這句話已經用到了“爛大街”的程度。但在聽說最高法院有關墮胎權力的意見草稿被泄露的一刻,這話的後半句立刻跳入腦海:現在是最壞的時代嗎?
無論從世界,美國,中國,海外華人的角度,都有強烈的理由論證現在是最壞的時代。
從世界層麵看,1918年後全球最大的瘟疫依然肆虐。雖然有可能Covid-19已是強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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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離上海很遠。綠皮車時代,上海北站出發的火車最遠的一趟是到烏魯木齊,四天四夜。那還是到新疆首府,若是去其它州縣,汽車馬車之類大概又要幾天。所以大學時代,新疆學生很少有寒假回鄉的,畢竟二十幾天,多半會耗在路上。
但和地理上的距離比,人和人的距離更遠。新疆舞算是美好的遙望,羊肉串和陳佩斯化的口音算是快樂的回憶,但上海人對新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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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君“者,共產黨首腦也。一言以論之:
陳獨秀-好的開頭和結尾,但中間種下無限禍根。文人風骨,私德有虧。
瞿秋白-失意文人小陰謀家,但死的何等瀟灑!
向忠發:傀儡嗎?叛徒嗎?史料讀得不夠,不敢評論
王明/博古/張聞天-蘇共傳聲筒,不值一提
毛澤東-強悍意誌舉世無雙,實驗烏托邦而成空前暴君。私德大有虧,詩書小有成。
華國鋒-改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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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好不好和我有什麽關係(強大不一定好,好一定要強大)?我的祖先在中國,我曾經是中國人,但中國法律不承認現在的我是中國人。我在美國,我的孩子在美國出生長大,他們的孩子大概率會在美國出生長大。中國弱的時候,我們被有些美國人瞧不起,中國強的時候,我們被某些美國人仇視。所以中國好不好似乎和我無關,反而美國好不好和我關係很大:隻要美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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