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十年前,我們在美國高校讀書,那時的美國教育界,已經有了不少南亞和西亞裔的教授,多數是在教經濟學或者在BusinessSchool。今天,在美國的超級大企業中,一大半的CEO都是印度人。
南亞裔學者
OU經濟係有幾位南亞裔的教授,母國的官方語言就是英文,雖然他們的英語有些口音,不過中國大學裏普通話說不好的教授也不少,這並不影響教學。他們都出自原生社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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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許多勸人向善的成語:如樂善好施、助人為樂、扶貧濟困、解囊相助等……
近些年來,國人對曆史的冷漠(對文革和大饑荒毫無感覺),和對周圍人痛苦的無動於衷,已經成了中國社會的一大特點。似乎隻有“錢”和“利”能刺激某些人的神經,同情、體諒等人類感情已經與他們絕緣了。在四、五十年前,即便萍水相逢,也會有人對困境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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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RobertShelbert,隻比我大一歲,五官立體,個頭高,是符合中國審美的儒雅型“帥哥”,因此有些中國女生被他迷倒,他卻傾心於一位阿根廷女子……。
1986夏天我考過了英文,第一學期修課又得了A之後,秋天我拿到了一半的學費減免,同時一半的助教工作/TATeachingAssistant(給一半薪水,做全份工)。當時的研究生主任DrKoshal是印度/孟加拉人,比較歧視亞洲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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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生很困惑地問:你覺得教授怎麽樣?我怎麽看他像“花花公子”呢?
這兩個星期美國的大學裏麵彌漫著硝煙和“鬥爭”,讓我不禁更懷念近四十年前的美國大學生活。俄亥俄大學經濟係的ProfessorEdwinCharlé,是我當年比較熟的一位教授。我修過他的兩門課,後來他負責一個跨係的新Program—InternationalAffairs,我也在那邊修了第二個學位。
比較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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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亥俄大學經濟係著名的Dr.LowellGallaway教授,和我其實並不很熟。隻是我在經濟係上的第一門課是他教授的;我最後的畢業論文,選他做指導教授,在論文答辯時,他非常主動地幫我defense……
第一門專業課&Dr.LowellGallaway
我在OU修的第一門專業課程,是微觀經濟學(Microeconomics)。由於我沒有通過英文入學考試,隻好自己交學費上英文課(暑期班)。那筆學費可以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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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夏天,我先生被OU(OhioUniversity)化學係錄取,赴美讀博士學位。我後來被經濟係錄取,在1985年1月也去了美國……
被OU錄取
1985年1月2日,在紐約下飛機之後,我們先去費城看望好朋友燕兒,然後搭灰狗車到了美國俄亥俄州的鄉下小城--Athens,Ohio。
Athens位於俄亥俄州的東南角,靠近西弗吉尼亞州。俄亥俄大學就在這座小城。我們在這裏上學,我住了有四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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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媽媽說她年輕時,先被國民黨軍統招募了,後來又被共產黨特工部門招募了。為此蹲了十年大獄……
AmyBaker
教會還有一位老姊妹AmyBaker,先生過世多年,她卻一直在教會侍奉。
我們到這間教會的時候,她已經有八十歲了。她年輕時一直在中小學當老師,頭腦清晰,口齒清楚,而且性格和人品都超好,所以多年來,在教會的執事會擔任主席或者其它職務。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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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老人中,有很多對夫妻都是先生過世多年,妻子還活到高齡的。上一次講了三對美國夫妻,都是這種狀況,這次講的三位老人中,有一位老先生。二十多年前,教會的老人差不多七十歲上下,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道奇隊的粉絲,每次道奇在主場比賽,教會都會組織大家去看球。第二天回到教會,主日聚會之後老人家一邊喝咖啡,一邊大談棒球。他們中也有人在上中學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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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美國四十年,信主三十多年,我的教會是信義會。“信義會Lutheran”,也常常被翻譯為路德宗。是約五百年前,從德意誌的修士馬丁路德改教開始的。
剛到南加州的時候,教會還有一百多美國老人。到去年,最後一位美國老人去世了。現在除了牧師和師母,會友都是華人。華人教會是中國社會的縮影,不但存在所有社會上的惡事,還有些在社會上不敢行惡的人,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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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4月10日,清華大學井岡山紅衛兵,在教學主樓前開了一場大規模(三十到四十萬人)的鬥爭大會。他們鬥爭的對象是國家主席劉少奇的夫人王光美。我當年也到了現場。
王光美與清華
王光美在文革初期是清華大學工作組的負責人(上次說過,北大工作組負責人是張承先)。我在清華的親友對她印象都不錯,說文革初期,她在學生食堂的大木桶中給學生打湯,那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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