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一詞,還是在城中首次看到。至於是對編輯的昵稱,還是透露些許鄙薄之意,則不得而知。權且看作昵稱吧。其實本博就是一介小編。掐指算來,自己有一半時間當老師,另一半竟是作小編。編過三年地方廣播站新聞稿,二年出版簡訊和圖書,三年研究生學刊,還有多年京城學術雜誌。投稿人則包括鄉村業餘通訊員、研究生、學術研究人員、大學教授和係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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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博寓居紐約上州小鎮,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學城。除了兩所大學(一所州立、一所私立)之外,似乎別無他物值得一提。
但就是這不起眼的小鎮,也曾是藏龍臥虎之地。據說夏誌清博士畢業之後,就曾在小鎮上的紐約州立教授英文。
夏誌清何許人也?那可是漢學研究和現代文學批評名家啊!在上世紀中後期,他和斯坦福大學的劉若愚教授在北美漢學界齊名,有“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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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村裏第一位大學生,而祖父卻是純牌兒農民。
祖父一生在田間勞作,默默無聞,享年93歲。
但他卻有一個不俗的名字:星三,取自《詩經·唐風·綢繆》中的詩句:“綢繆束薪,三星在天。”
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我有這麽一個文雅的名字,沒準兒會知名度大增呢。
給爺爺取名的是他的父親,縣城餐館的帳房先生。他在口袋上留下的楷書&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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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是詩的國度,而李唐則是公認的古典詩歌登峰造極的黃金時代。唐詩今存四萬餘首,佳作眾多。或美如奇花,或燦若明珠,讓人目不暇接。
但真要選出個第一,則幾無可能:客觀上說,唐詩涉獵題材萬千,而詩體各異,無可比性;主觀上講,蘿卜白菜各有所愛,見仁見智,眾口不一。
然而,長久浸淫於科舉文化的國人卻樂此不疲,不選出個“狀元”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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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傑近來有點兒煩。
還不是一般的煩,而是來自心底的一種隱隱約約的痛。
他心裏明白,這痛楚來自一個心結,一個揮之不去的心結。
上周五午後,伍傑感覺心髒有點不舒服,在老伴兒陪同下去看了一次急診,回家後躺下休息,昏昏睡去。周六早上起床,感覺好了許多,就打開手機查看微信和電子郵件。兒子昨天下午從美國發來的一條信息讓他打了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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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女兒接受西方教育,多年前的同事老吳去年全家移民美國,並找到一份“還能湊合”的工作,心情大爽。
年關通話問好,不料老吳長歎一聲,“小女,也就是你侄女,攤上事了!“
“她不是在SUNY上學嗎,能攤上什麽事?”我很驚訝。
“她租的無煙公寓,成了大麻屋了!
“出租合同上寫得清清楚楚,nosmoking.可是後來搬進來一個煙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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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啓江兄《卯兔年新正題詩》
(2023年元月22日大年初一)
負笈西來舊夢殘,又逢元日意闌珊。
重思故裏聚親友,獨酌新醇禦酷寒。
腳履薄冰恒積慮,麵迎瑞雪暫爲歡。
既成異域他鄉客,且效東坡覓苟安。
次韻啓江兄《卯兔年新正題詩》之二
(2023年1月25日卯兔年正月初四)
廿五秋冬歷歲殘,西洋憧憬漸闌珊。
雪霜難遇三春暖,輕慢頻勾五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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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郡良駒冀北鳴,
杏壇美譽滿燕京。
曹劉三國精詮釋,
唐宋諸家細賞評。
十載同城師長愛,
廿年異域至交情。
驚聞駕鶴君西去,
復有煩憂何處傾?
(卯兔年正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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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京收到的信息大多與蔓延的疫情有關,但這份師妹送來的禮物卻別具一格。
它是一朵美豔絕倫的山茶花---
還配有才女師妹新作的一首美麗而意味深長的七律:
《壬寅歲末友人家中山茶花開,以照片寄予,
感而有作》
趙化
萬物凋零寂寞中,花開解語卻玲瓏。
何須春色千叢碧,難得寒居一撚紅。
書案香添餘綽態,鬆窗影照入明瞳。
若非移圃別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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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君南秀去了。
以這種讓人難以接受的方式去了。
去年我邀她為我和梅維恒教授主編的《Routledge中國古典文學手冊》合撰《六朝小說》條目時,與她並未晤麵,對她的健康情況也知之甚少。
我隻知道她畢業於耶魯東亞係,是德州萊斯大學教授;跟我一樣,也研究劉宋臨川王劉義慶的小說,隻不過我研究《幽明錄》,她研究《世說新語》,出版過《中古中國的精神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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