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老鼠愛上貓

假作真時真亦假,真做假時假亦真
博文
(2006-07-24 08:56:42)
有些問題很傻,可你問了,他總得回答。雖然有些支支吾吾的。你問:“你愛我嗎?”他說:“別無聊了好不好?”然後繼續看電視。你問:“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兒?”他說:“就你那樣兒的。”然後繼續啃雞翅。你問:“你還想她嗎?”他說:“我說不想了你信嗎?”翻身繼續睡。你問:“你手機裏麵的女人是誰?”他說:“超女。要不要?也發給你一張?”然後把手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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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24 08:39:20)
傻瓜問的傻問題有些問題很傻,可你還是問了。忍不住地。你問:“你愛我嗎?”他說什麽?你問:“你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兒?”他說什麽?你問:“你還想她嗎?”她是他的初戀,他的第一次。他說什麽?你問:“你手機裏麵的女人是誰?”他承認他的手機裏麵有女人的照片。你沒有偷看,可是你想知道。他說什麽?你問:“你想我嗎?”他說什麽?你問:“我打你手機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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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接下來的一周我一直非常忙:天天奔走在學校圖書館和自己的狗窩間,把可以立即借到手的參考書一本本背回來。現在我的房間已經沒有任何剩餘空間了,就連我的床上都堆滿了書。我不得不放棄掉一三五七二四六的遊戲,把下麵的床改成了工作台,專門用來閱讀參考書。天天晚上往上麵那層床爬的時候常常已處於半睡眠狀態。而實際上我根本分不清那個時候是晚上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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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昨天下雪。我有事,出去了。”黑加皮慢悠悠地說。換了別人會認為黑加皮在說廢話,可我知道如果不是急事黑加皮是絕對不會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星期六邁出大門一步的。他不會像我那樣隻要掀開窗簾看見外麵在下雪就會衣衫不整地飛奔下去踩腳印。更何況周六的車很不好坐,班次比平時少不說還不準時。“淩晨五點鍾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打的是我的私人手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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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跟在黑加皮後麵進屋的,除了七星餅還有個人。我不認識。黑加皮指著陌生人對我說:“這是海馬。我老同學。”然後又指著我對陌生人說:“這是咱老大。”我見海馬有點無所適從就站起來伸出手去對他說:“你自己看著叫吧。愛叫什麽叫什麽。”海馬的手軟軟的,跟我的手貼了貼就縮了回去。可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我,盯著我的眼睛。我也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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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扒掉一層又一層皮,黑加皮則在一邊接住我遞過去的帽子圍巾手套羽絨服大毛衣,然後一樣一樣掛到衣帽架上去。從看見他的第一眼起我就開始不停地問“什麽好玩兒的”,可惡的黑加皮除了句“別著急”就什麽都不肯說了。“是你說我來了就告訴我的!你不說我可走了!”我停止扒皮開始威脅。“你走了可就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黑加皮用替我感到惋惜的目光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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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機鈴聲大作的時候我正在做夢。用力拉過被子蒙住腦袋想讓夢繼續,結果帥哥早不知跑哪兒躲起來了,再怎麽使勁閉上眼集中腦細胞他都不再出現。而手機居然還厚著臉皮歡快地唱個不停。該死的鬥牛曲!是誰讓我這麽熱愛西班牙的?!“講話!”我拿一隻還沒有完全睜開的眼瞄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沒好氣地衝著那個看不見的人惡狠狠地說。“還沒起床??”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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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19 09:07:24)
寫在前麵的話前段時間沒有繼續把這篇小說寫下去有好幾個原因:沒有時間;不在狀態;加上那段時間海外原創口水戰十分火熱,鬧得我這個旁觀者沒了一點兒看帖貼帖的心情。不過最主要的,是寫著寫著突然非常不滿意起來。能把聽來的看見的想象到的編成故事而且居然讓人共鳴的,那是作家。拿自己的事兒說事兒的,盡管讓人感動得唏噓不已了,在我看來,隻能歸於寫手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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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9 作者:夜蜻蜓 十五西邊的太陽 老衛第二天早上和小何倆人頂著暈乎乎的腦袋去上班。還好沒遲到。盡管遲到了也沒什麽大妨礙,可他倆都不是那種踩晚鍾的人。 昨天一晚上鬧到淩晨兩三點才往床上爬,其實也沒實實在在地聊什麽。無非是各自回憶從前的事,大學時候的,中學時候的,小學時候的,甚至穿開襠褲時候的,可很少說起工作後的事兒。要說也就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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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3 作者:夜蜻蜓 十四  斷線風箏 老衛趕到小何家的時候小何正一個人一杯酒一碟菜一台電視機地消磨時間呢。老衛剛坐定小何就從沙發腳摸出一瓶啤酒,用兩根筷子那麽一夾然後一撬就把啤酒瓶蓋給撬了下來,也沒起身拿酒杯,就那麽遞給老衛讓老衛直接對著酒瓶口吹。剛工作那會兒同時分到單位的大學生聚會時都這樣,習慣了,感覺就一個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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