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得每天要去工作。時光就這樣一點一點過去,如果發不了財,終有一天我要這樣子窮死。
在我窮死之前。我要學一門樂器。吉他或者鋼琴。不需要太好,像貝多芬克萊斯的慢那種不需要。隻要可以打動我自己就好了。
我還想。我還想帶我爸媽去旅遊,去北京。
對我們遠在南方的人,北京太遙遠。希望有一天我爸媽有時間,有心情。他們一起,和我一起,陪我去看故宮。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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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渴望長大。萬萬沒想到人生越往後越糟糕。
一開始隻是想吃幾塊糖,買幾件漂亮的新衣服。
想買一套完整的彩筆。十二種顏色的那種。隻有十二種顏色都全了我才可以畫這個畫那個畫什麽就是什麽。
盡管我媽不相信十二種顏色的魔力。對我的貪心表示譴責
後來又想買擁有自己的電腦。
再後來想出國留學。
出國了想買一張床,買不起就睡地上。睡了幾年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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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子這件事,以前我倒是不怎麽放在心上。
去年買了房,住了大半年,才突然想起來那些租房的日子。
那一年,從一個城市去到另一個城市上學。買了最便宜的夜車票坐到整整天亮終於到達終點。一個靠近瑞士和德國的小城。當天沒找到半間房。走了很遠很遠的路去青年旅館住宿。第二天大早在餐廳的報紙上找到一個租房信息,約了時間過去看房。天知道我怎麽找到那個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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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的夜晚。恐懼死亡。那時我還年幼。生命是一場無望的遊戲。難逃一死的苦難。
那時不懂苦難,唯一害怕失去我的母親。那時她還年輕。烏黑的頭發,一雙大眼睛,總是明亮溫柔的看著我。終有一天這個我最親愛的人連同這雙眼都要歸於時光的黑暗,這太悲傷了。年幼的我悲傷到神經衰弱,無法入眠。
我看到時光,黑暗,步步逼近。終於在惶恐中大聲呼喊。
母親來了,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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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
沒完了!還在下。
我腦子裏都是雪花。冰塊。
剛剛遇到兩個前同事。一個和我握手。我就握了。一個和我握手,我還擁抱了她。為什麽要給她們倆不同的待遇?
哦,因為我們三個都是很久沒見。Maria和我握手後pia才出現,她們倆先相互擁抱問好,輪到我,就和pia也擁抱了。
我有毛病吧?
她們倆抱我也要抱。
腦子一定壞掉了。
我不喜歡擁抱。不喜歡。我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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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躺在病床上隻感覺到兩件事腳指甲好長嘴裏有粘呼呼的毒液至於渾身上下的疼痛隻不過是呼吸一般習以為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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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上帝嗎?有嗎?初,上帝造天造地造花園造男人和女人。上帝很有想象力,讓我們都各不一樣。還有各種奇行怪狀的動物。比如蛤蟆,這麽詭譎的造型,上帝的能力真是令我佩服!那麽,冬雪夏雷也都是上帝造的。那麽,這樣子從天而降下冰冷的雪花足有好多好多冬了。那麽,蛤蟆們也醜了無數無數年了。不會無聊嗎?上帝要是那麽喜歡造新東西,一定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為什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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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肋,棄之可惜,食之五味。
這就是我的工作給我的全部感受。一言以蔽之。
既然不喜歡還是換吧。拖來拖去浪費青春。
據說在哪裏摔倒就應該在哪裏爬起來。可是問題是我感覺我摔進了一個屎坑,爬起來也是滿身屎,還是離開的好。
剛還是雞肋,好歹能吃。一下變屎坑了。不是我轉變快,隻是我領悟深了。
屎坑!怎麽說呢,並不是妓院,監獄這樣糟糕的環境。但是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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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過中國新年。頭疼了一晚上,右邊一半腦袋疼,那種有人拿電鑽往裏鑽的疼。右眼也跟著不好了。烤了一個蛋糕,美滋滋的拍給朋友看,他問我是不是又在烤屎。新年了,也該改改吃屎的毛病了。不!我偏不!真要改我也隻想改掉頭疼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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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真是一場無盡的折磨。蘇丹女超有教育養,出去了兩次,開窗四次。打哈欠無數次。我端坐著,沒有動。隻是覺得屁股隱隱作痛。桌子上有水,我不敢去倒,坐太久了,肚子裏暗流湧動,怕蘇打水下去反倒引起不適。一桌子的人都假裝很認真的在研究問題。皺著眉頭在思考的樣子。我也是。
這是至少第三次審理此案。第三次!每次都是同樣的問題。
好在對方比較善解人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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