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瘋狂做夢:
先是夢見自己和總理一起去歐佩克開會,在機場遇到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居然隻沒收了我們所有人的護照,然後要求去日本。
夢醒,發現自己在小床上。
下半夜又獲一夢:
這次是在梵蒂岡教皇辦公室開會,一起開會的人中有3位文學城朋友,4位工作中的朋友,另有2位高中同學。
夢醒,還是在小床上,也沒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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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複古-文革去真實性
為什麽我們對納粹希特勒了如指掌,但對自己的曆史卻一無所知?
上篇講到一個案例,關於軍人政變,交權於民眾後自己乖乖回軍營的案例,本來想今天寫這個電影的,但昨晚聽了許子東的一個講座,於是瞬間改變了念頭,今天就推薦一下他的這個講座吧:【許子東開講】文革中的電影與文學(見最下麵YouTube)。
認識許子東是在很早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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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文化精英——“士”的自我定位
中國當代的文化精英,我們通常稱之為知識分子,然而從內涵上來說,這與“知識分子”這個外來詞又有些不同。要是仍按以前習慣都冠之於“文人”或“讀書人”,似乎又貶低了精英身份,缺乏了現代感,不夠洋氣。在思想和言論被管製的現代,隻要稍微知道一些中國史的人,特別是被稱之為“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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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個文化圈,我很早以前就有個“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的想法。去年看到此文,有點愛不釋手的感覺,觀點是如此一致,但我自己是絕對絕對寫不出這樣的文章的。一直以來不想轉貼文章,但這兩天手癢,決定還是轉貼吧。華夏文化圈還是有那麽幾個明白人的,但是,整體的性質放在那裏了,寫一篇東西也隻能是給自己讀讀看看而已。
元鏈接在此:http://cj.sina.co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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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梅竹馬小瓊
臉上永遠掛著的燦爛笑容
70年代,和父母一起住石庫門房子,一個大門進去共五戶人家,公用一個自來水水池。鄰居們都是上了5/60歲的阿婆,她們的子女大多在外地插隊落戶,隻在春節前後會回來小住。
石庫門房裏除了我以外,還有一位小孩,名叫小瓊,是其中一位阿婆的外孫女,比我小3歲不到,由於父母雙雙在寧波那邊工作,就把她留在了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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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萬流氓與春晚
新年,日本有個紅白歌會;春節,中國有個春晚。曾經都輝煌過,現在都越來越雞肋。我喜歡1983年的第一次春晚,那時有群眾直接電話投票,有李穀一的《鄉戀》。
1980年元旦,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每周一歌》播出了一首歌,叫《鄉戀》,由李穀一演唱。瞬時間,《鄉戀》風靡全國,但經1980年春中國音協(在北京)的西山會議,此歌被定為不健康歌曲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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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方言
(抱歉了,這貼用了一些上海話)
快春節了,有點想家了,老家上海。
翻出2016年夏天回上海時的微信記錄,現轉貼在此,一笑健康。
A
到上海,馬不停蹄跑了幾個地方,還飛了東京和台北。
在機場,看著快睡著的孩兒,土豆用上海話問道:“時差好了伐?”
孩子也用很很溜的上海話回到:“我銀小,沒痔瘡額”。
B
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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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博主為何拒秀芳華
再論文學城陰盛陽衰
(先給各位道個歉,如覺不妥請告知,吾必按汝君願修改或刪除;另外,此篇之標題雖沿用了續戰模式,但作為女權主義兼和平主義者,本人隻想記錄一些自己被眾博主啟發後蹦出來的胡思亂想,屬於自己詰問自己,屬於不斷換位思考,屬於不斷自我分裂。如有誰想擼起袖子參與,沒問題,讓我們一起分裂,看看是否會有火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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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城芳華秀
再現陰盛陽衰
2018年2月3日,一個本來普普通通的星期六上演了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真人秀,讓人大開眼界,讓人欣喜若狂,也讓人筋疲力盡,並深有感慨。
自《芳華》上演以來,文學城不知為此寫了多少文章,從故事內容,人物刻畫,導演演員,作家經曆等,不管是褒是貶,真沒少打口水戰。一周前,話鋒一轉,由評《芳華》變成了秀博主的“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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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離家出走
又是一個血雨腥風的周末
很多人貼出“周末離家出走”
很多人哀歎“我直接掛了”
等待牛郎“怒”秀
想起南斯拉夫老電影《橋》主題曲
啊朋友!再見!
有那麽沉重嗎?
反正沒出息了,把出息沒到底!!
祝大家周末快樂,掛得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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