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茉莉

像澆灌植物一樣澆灌自我,使之不易萎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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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烏賊噴射的墨汁中追問西藏——《反彈的彎枝與巨無霸》自序
(瑞典)茉莉
即將出版這本文集時,我想起英國作家奧威爾的話:“我之所以寫一本書,是因為我有一個謊言要揭露,我有一個事實要引起大家的注意。”可以說,沒有什麽比這句話更能概括我的第二本西藏文集之內容了。自從1998年訪問印度達蘭薩拉流亡藏區以來,我的全部涉藏寫作,都是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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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中無盡的拱門——讀特朗斯特羅姆的小詩  茉莉  一位瑞典人留下遺言說,他希望在自己的墓碑上,刻上特朗斯特羅姆的一首小詩《羅馬式拱門》。在當代人普遍棄絕詩歌之時,這是一個什麽樣的詩人,一首怎樣神奇的詩歌,令人願與之生死相依?這是從北歐土地上探出來的一枝自然而奇美的花朵。托馬斯.特朗斯特羅姆(TomasTranstromer),當今歐洲碩果僅存的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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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女性獲和平獎的意義(瑞典)茉莉莊嚴的紅地毯,伸在希林·艾巴迪--第一個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穆斯林女性腳下。穿著淡黃色套裙的艾巴迪,鎮定地踏上紅地毯,走向挪威奧斯陸的頒獎大廳。大廳內,美麗的鮮花怒放,人們翹首以待。在挪威諾貝爾委員會眼裏,這條為艾巴迪而鋪的紅地毯,是一座連接東西方文明的橋梁,是基督教文明的西方國家,對東方穆斯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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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獎“幹涉內政”第一例——德國記者奧西茨基(瑞典)茉莉如果要在上個世紀一百年間諾貝爾和平獎的頒選中,挑選出一個最重要的頒獎,那麽,1936年挪威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給德國記者奧西茨基(CarlvonOssietzky)的頒獎,毫無疑問應該作為首選。為什麽這次頒獎應視為和平獎曆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呢?這不僅僅由於它在當時引起的巨大反響和爭議,也由於自那次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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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女兒 ——憶我的父親
(瑞典)茉莉
我童年記憶中最幸福的一瞬是父親給予的。那是五十年代末,我被父母全托在邵東縣幼兒園。一個周末的黃昏,爸爸來接我回他教書的邵東一中。燦爛的夕陽裏,爸爸居然在路邊茅草小屋頂上掏下一個白色的鳥蛋來。小小的我,雙手捧著那個無比珍貴的鳥蛋,樂得快要發暈了。對個子高高能掏到鳥蛋的爸爸,我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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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掉生命的房子建築小說——讀韓秀《多餘的人》
該封麵入選《書香世界》2012兩岸書封設計大賞
(瑞典)茉莉

這本書在我心裏激起一種深沉、震撼而又真切的感覺,讓我想起西方作家的一個著名的比喻:“小說家拆掉他生命的房子,用石頭建築他小說的房子。”

在韓秀三十餘年的寫作生涯中,這是她第一次,寫出自己生命中從未碰觸過的、令[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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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暖還寒時節的婚外戀
——讀遇羅錦《一個大童話》茉莉小時候跟著教書的父母在各個鄉鎮學校漂泊,我耳聞目睹一些因夫妻分居、在文化孤島上耐不住寂寞而出軌的男女教師,因隱私敗露而陷入滅頂之災中。他們被批判揪鬥、被戴上高帽吊上破鞋遊街,有的丟了飯碗,有的坐牢,有的自殺,……。很遺憾,至今沒有文革史專家對這一普遍現象做出研究。遇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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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怎能打開我的西藏?(瑞典)茉莉如果不是1998年元旦那一天,偶然而又命定地重讀幾本關於西藏的書籍,在那芬芳、夢幻和啜泣之中,驚覺到某種使命,今天的唯色,也許仍然是一個擺不脫風花雪月兒女情長的的女詩人,浪漫、輕盈而耽於幻想。就在那奇跡般的一天,這位年輕的藏漢混血兒突然發現了自己的責任和理想:“我終於明確了今後寫作的方向,那就是做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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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從雪域來》讀後茉莉攜帶著古舊的木碗和念珠--藏傳佛教的導航圖,被迫離鄉背井的西藏流亡者,自雪域遷徙到佛陀的故鄉印度,已將近半個世紀了。一首古老的西藏寓言詩,早就預示了這個民族的命運:“當鐵鳥在空中飛翔、鐵馬在大地奔馳時,西藏人將如螻蟻般星散世界各地,佛法也將傳播到紅人的領域。”在佛法流傳世界的同時,無法改變宿命的西藏流亡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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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達蘭薩拉之行——――印北西藏流亡社區訪問散記 (瑞典)茉莉
夜行巴士穿過莽莽蒼蒼的印度北部平原,在淩晨時進入空氣清新、樹木扶疏的丘陵地帶。才小睡了一會,我醒來時驟然發現,巴士已經懸掛在陡峭的盤山公路上。 達蘭薩拉用它最明豔的陽光款待我這個來自北歐冰雪之國的中國客人。下了長途車,我癡癡地沐浴在陽光裏,仰望著這個依山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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