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閽六一春節前辦手續退休了。
之前,有女同學退休,龍叔胡謅了一首水調:
五十五剛滿,職退怎能休?
奈何製度如此,權且弄湖舟。
三十來年辛苦,明水石牌安慶,足跡問浮鷗,
股市與麻將,風雨幾層樓。
不追星,不粉腕,不穿裘。
薑家長女,為人灑脫賽江流。
命得何門佳婿,加配麒麟貴子,內外不高愁。
昔日八張嘴,福罐品濃稠。
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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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讀《論語》的時候,非常佩服孔老先生,覺得老先生寫東西很牛。字短但意長。後來我才知道,那東西不是孔老先生自己寫的,而是從他學生聽課筆記匯編而形成的文字。
把一個人在一生中說過的話記下來弄成書,一定就有某句違反邏輯的事情。於是這些東西就成了當年批林批孔的素材。記得當時學校牆壁上貼著上邊發下來的漫畫,上麵畫著不少孔老先生的故事。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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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叔很少看電視劇,但也曾經追過幾個。與電視劇的質量無關,隻與龍叔某時的心情和喜好有點聯係。說幾個,順便看看龍叔在電視劇方麵有什麽樣的奇葩喜好。
龍叔小時候最喜歡的小說就是《林海雪原》。這種偏好也延伸到與之相關的戲曲電影電視劇節目。初一那年,龍叔還在學校宣傳隊跑過龍套,演《林海雪原》中的小土匪和小分隊戰士(穿上不同的外套就可以在正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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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為年夜飯帖子上搞那麽多盤菜,每盤菜量卻那麽少,龍叔第一感覺就是:如果龍叔坐在哪裏,這飯咋吃?
不要以為是因為好菜太多,龍叔不知從哪裏開始,真正原因是:每盤菜量太少,而龍叔口量極大,一動筷子別人難免回失去了品嚐的機會。
由此龍叔想起了小時候我們那裏的年夜飯。龍叔老家在長江邊,文化基調是吳楚文化的交匯處,細膩中混著粗曠。當時的年夜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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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用字異但意同的詞去描寫,就會給人不一樣的感覺。比如龍叔昨天寫文章講繞彎子,結果好幾個人都說看不懂。最有意思的是古紙,龍叔擔心的是他會挑龍叔講述拿破侖那段故事的什麽錯誤,結果他也說看不懂。
其他一些好友的回答也很有意思。老朋友江上一郎的回帖是:“信---好圖”,龍叔的解讀是:江上一郎兄其實沒看文章,也就是說沒時間跟著龍叔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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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是文革傳人出的,他的原意是針砭華人說話繞彎子的習慣。他還出了下麵這幾個題目,想考考大家回答問題是直接了當還是繞彎彎。
你相信民主是優於獨裁的體製嗎?
你認為太祖的文革是殘害中華文明過去現在直至將來的曆史災難嗎?
你熱愛你此刻生活的這片土地嗎?
你相信你的鄰居嗎?
你相信你的同事嗎?
你相信美國的未來,你的後代會經曆的未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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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回家喝了幾杯悶酒,也沒想開今天遇到的事。
今天應該是老馬今年最後一次到格子鎮趕集,後天就是小年了。兒子早就把年貨置辦好,但老馬還是覺得缺點什麽。具體缺什麽老馬也不知道,但他覺得自己需要親自到集上看看,看到貨,他才能知道缺什麽。
說是集,其實已經是市場了,因為現在天天都有人在那裏擺攤。但仍有不少人像老馬那樣守著七天一集的習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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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很難分清是一首歌是旋律先感動我,還是歌詞先感動我。比如那首《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太太推薦讓我聽的時候,我還有點抗拒。我不太喜歡將一些少數民族的元素放在歌名裏。不要誤會,我喜歡歌裏麵有少數民族的元素,比如刀郎的歌。我對歌的審美態度有點像對詩詞,覺得如果題目將內容揭開了太多,一定不會是個好作品。相反,我喜歡將《無題》作為題目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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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叔前兩天寫了個文,講自己如何粉小艾媽媽。除了網友的公開評論外,還有私信。比較起來,私信就顯得尖銳多了,比如這個:
“你在網上也不止一天兩天了,誰看不出來?你是誰紅你就粉誰。老板娘紅,你就粉老板娘,小艾媽媽紅,你就粉小艾媽媽。按時髦說法,就是蹭粉!”
龍叔自然不會因這個才粉偶像的,但在別的方麵,龍叔的確有“蹭粉”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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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不明白風煙是什麽,這個詞給我一種滄桑悠遠的感受。比如“風煙俱淨天山共色”,即使你不知道風煙是啥,但一定覺得它很強大。還有我曾經買過鄧麗君的一個磁帶,名字就是“又見風煙”。沒聽歌之前,這名字足夠讓我激動,我不禁喃語:哦,風煙。
後來知道風煙其實就是雲。隻不過比那潔白飄渺的離你近些。那年第一次登南京靈穀塔,正逢蕭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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