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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鹿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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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1 14:00:17)

幾年前去戶外觀察植物時,總喜歡在劄記裏把家附近的那片森林稱為“原始森林”。一位科班出身的朋友提醒我:“那片林子的四周全是現代文明的痕跡,確切地說,算是次生林地。不信你盤點一下林中的野花,肯定能發現一些外來入侵品種。”我雖然來自森林覆蓋率接近70%的福建,卻從未真正踏入原汁原味的古老森林。我隻能想象,福建原始森林裏的參天大樹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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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戶外觀花久了,我注意到一個現象:箱根草(HakoneGrass,學名Hakonechloa)和玉簪花不但是日式花園的標配植物,也是溫村廣大花迷們擺放在陰暗的庭院角落裏的必選花草。箱根草別名JapaneseForestGrass,是日本特有的。高半米左右,紙質葉似竹,除了綠色的,還有淺黃色鑲著綠邊的,或綠白相間的,透出清雅之韻味。柔軟的草莖層層疊疊排成圓形噴泉狀,微風吹過,發出沙沙的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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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22 20:53:24)

碎片化閱讀莎翁的戲劇作品時,讀到了“cockle”一詞,我這個福建人一下子想到了體大肉肥的泥蚶。吃法很簡單,把洗淨的蚶放在水裏煮開就起鍋,它的汁液和血一樣顏色,非常鮮美,所以又叫“血蚶”。記得有一次我向一位外地的朋友誇口,說自己可以一下子吃上百個血蚶。她嚇壞了,“威脅”道:“再提這種血淋淋的東西,我就和你割席絕交。”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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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在戶外散步時,偶爾會見到一叢叢藍紫色的花,乍看之下,很像矢車菊。隻不過矢車菊的花枝往往比較挺立,而此草的花枝似乎比較脆弱,承受不了頂端花朵的壓力,顫巍巍的,有時幾乎倒伏在地麵,花叢略顯淩亂。我翻閱了北溫帶園林花卉圖鑒,發現此花為玻璃菊屬的藍箭菊(Catananchecaerulea),原生於地中海地區,其花苞酷似丘比特的箭頭,別名Cupid'sdart(丘比特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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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23 20:14:28)

我在筆下打造了一個理想中的魔鬼花園,裏麵塞滿了各種各樣以“魔鬼”命名的花草。最近我又打算構建一個天使花園,專門培育以“天使”(angel)為名的花草。我在網站上搜索了一番,驚訝地發現名字裏帶著“天使”的花草少得可憐,難道正如大多數人認同的,世間魔鬼的數量遠多於天使?搜來搜去,我隻找到了“Angel’sTrumpet”(天使的喇叭)和&ld[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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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曾經寫過兩篇關於風鈴草(bellflower,屬名Campanula)的文章,介紹了在溫哥華戶外見到的匍匐風鈴草(creepingbellflower,學名Campanularapunculoides)、聚花風鈴草(clusteredbellflower,學名Campanulaglomerata)、桃葉風鈴草(Peach-leavedbellflower,學名Campanulapersicifolia)、蔓生意大利風鈴草(Campanulaisophylla)、牧根風鈴草(rampionbellflower,學名Campanularapunculus)等。這些外來的風鈴草花姿雖然曼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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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02 18:11:21)

新冠疫情剛剛爆發時,導演徐崢將新片《囧媽》通過網絡免費播出。這部片子向觀眾展示了神秘綺麗的俄羅斯風光,而且拍得很暖心。影片的結尾,母親盧小花趕到莫斯科大劇院時,合唱團演出已經結束了。為了得償夙願,她獨自站在諾大的舞台上,開始清唱《紅莓花兒開》。她的美妙的歌聲打動了幾位正準備離場的俄羅斯藝術家們,他們特地為盧小花伴奏,讓她在聚光燈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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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24 23:01:38)

第一篇:雲蒸霞蔚的女人世界老同學住在福州肅威路附近,發來了那裏的木棉花盛開的照片。二十多年前我離開故土時,木棉花似乎並不太盛行,藍花楹才是老城區的標配。離我家很近的大根路和南後街都種植著藍花楹,將沿途春光裝點得如夢似幻。如今城內多處可見木棉花,規模較大的在金山大道上,近兩公裏的道路兩旁種滿了木棉。每年四月的木棉花季,無數居民蜂擁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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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夏夜,幾乎家家都沒有電風扇。晚飯後,大人和孩子們拿著小板凳坐在院子裏乘涼。其中最大的樂趣之一,就是大人和大孩子們講鬼故事嚇小孩子。我在那時聽了不少鬼故事,聽得脊骨涼涼的,如果再有一陣風吹來,全身便起了雞皮疙瘩,果真達到了納涼的效果。我定居溫哥華後,在戶外見到了兩種來自中國的草藥,名字裏帶著“鬼”,外表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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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福建老家到北歐留學後,方才明白“迢迢夏日長”的真正含義。奧斯陸附近的天空早早就亮了,直到晚上十點才昏暗下來。到了北極圈,更是二十四小時無日落,各種野花盡畢生之功力綻放,絢爛無比。無論你是誌得意滿的人生贏家,還是困頓飄零的旅人,都會在北歐的涼夏裏找到一份真正的恬靜幽美。幸運的是,我最終選擇的人生落腳點溫哥華也有同樣舒適的長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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