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erfield

筆端無花,記錄所見所聞所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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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和戴維越來越熟,有時就會交流下自己的人生經曆。這時我的猜想得到證實:那就是戴維是猶太人。戴維告訴我,他的父母原來是居住在羅馬尼亞的猶太人,二戰期間納粹的排猶浪潮逼使他的父母逃離了家鄉,顛沛流離。當時他才三四歲,懵懵懂懂,不知有多大的危險在迫近。直到有天早晨,父母給他換上他最新的一套衣服,給他梳理了頭發,然後兩個人抱著他不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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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猶太”戴維戴維就是我住在媽媽家時給我打電話,覺察到媽媽在偷聽而提出警告的那位大學教授。他是我當訪問學者的那所大學的教授,教國際商務。我們是在一次學校組織的活動中認識的。當時他急切想在自己的課程裏加入中國方麵的內容,而八十年代中期,美國人對中國的了解還極其有限,能夠得到的信息也不多。所以當知道我是中國來的訪問學者後,有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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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玉米先生什麽都好,唯獨過於寵愛兩個孩子不太好。也許是老來得子女(道倫是他53歲時生的,姚娜則正好是他60歲生日那天生的),玉米先生不象孩子的爹,倒像他們的爺爺。我看到過他把姚娜扛在肩上逗她笑,也看到過他在聖誕樹下給道倫準備的昂貴的禮物。那時姚娜還小,不會要這要那,可是對於道倫的要求,玉米先生幾乎是予求予取的。在那家店結束營業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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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玉米先生和玉米太太玉米先生就是媽媽的小兒子泰德。因為他姓Corn,我們一般稱他為“康先生”。同時因為Corn在中文裏是玉米的意思,我和講中文的朋友提到他時就稱他為“玉米先生”。那麽玉米太太當然就是他的妻子,媽媽的兒媳。我到媽媽家當live-in那年,玉米先生六十三歲,玉米太太才四十來歲,兩人相差二十多歲。他們的兒子道倫十歲,女兒姚娜三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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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來了又走了,轉眼離我預定的回國日期隻有一個月了。自打知道我快要回國了之後,媽媽就有點坐立不安,經常抱怨這兒不舒服那兒疼的。我知道她是擔心我走了沒人接替,她已經習慣的日常生活安排會被打亂,生病沒人知道。我給泰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個情況,希望他能再幫媽媽找個live-in。泰德答應了。但過了幾天沒見泰德那裏有什麽動靜。某天早晨我還沒去學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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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開春,我在媽媽家已經住了有半年多,互相都熟悉了。有天晚上有人打電話給她。我聽她一直在叫“兒子”,問長問短的,還問紐約天氣怎樣。通話結束後我幫她洗澡時就八卦了一下,問是誰來的電話。媽媽說是她兒子保羅。我有點奇怪,說除了泰德你還有個兒子啊?怎麽從來沒聽你說起過?媽媽說保羅住在紐約,又不在這裏,我怎麽會提起?我問那保羅家的孫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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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感恩節快到了。這在美國是個重要節日。媽媽的兒子邀請我和媽媽一起上他們家吃感恩節的火雞大餐。這是我第一次到一個美國家庭參加正式的節日聚會,而且聽說還是個百萬富翁的家,心裏著實興奮。所以不斷問媽媽我該穿什麽衣服才得體,要不要帶禮物,等等等等。可是媽媽對我的問題不屑一顧,意思是你隻不過是陪我去而已,興奮個什麽勁兒。(後來是問了幾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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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媽媽芭比的共同生活就這麽開始了。每天早上我起床後,要為她準備好早飯。當然她的早飯很簡單,麵包,牛奶,燕麥片,或者一杯鮮榨果汁。我自己吃完早飯就可以到學校去了。平時中午我們是自己吃自己的,互不相擾。到傍晚我回家,才是一天家務的大頭,就是要為老太太做一頓晚飯。晚飯我是和她一起吃的,所以對我而言就是免費的。老太太倒也不挑剔,我做什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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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人說“人生如戲”,而我總以為若無人生,又何來的戲?!轉眼,已在異鄉生活了二十餘年。在此期間,遇到過的人何止千萬。有的,不過擦肩而過,連名字也未必記得;有的,風雨同行,進而成了終身至交。而更多的,則是在人生旅途上並肩同行了或長或短的一程,然後風雲流散,各奔前程。陸陸續續知道了一些同行過的朋友的人生故事。在此,選擇幾位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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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談話就以隨便聊天結束,沒有什麽結論或保證之類的老生常談。也許是小李喜歡我這個老師,也許是我說的話觸動了他的哪根神經,也可能是兩者皆有,反正後兩次期中考試和期末考試小李都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績。尤其是第三次期中考試和期末考試,小李的分數都是全班最高的。到學期結束,他的總成績是“A-”。那天我剛把全班成績貼到我辦公室門外的牆上,小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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