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彥華值夜班,等到十點,拎了熱水瓶去打開水。打完水往回走的路上,聽到一個角落裏有聲音,象是一男一女在吵架。彥華朝那個方向走了幾步,辨出女人的聲音是櫻怡。彥華加快腳步走過去。
月光下,一個男人把櫻怡堵在牆邊。櫻怡奮力推開他,同時厲聲喝道:“走開!讓我過去!”彥華定睛打量那個男人,認出是食堂的司務長。
司務長一反平時那種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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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華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中。一切發生得那麽突然,他都來不及思考。他覺得非常對不起如心。他多麽希望如心幸福快樂。但自己不能帶給如心很多幸福,還背叛了她。如心若是知道了,該是如何傷心。彥華又想起自己的父母,他們若泉下有知,該是怎樣的悲哀。
此後有好幾周,彥華值夜班都等到十點以後去打開水。白天遠遠地看到櫻怡,他換個方向繞過去。
在家裏,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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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晴的生日那天,彥華與如心還帶著曉晴曉雨去照相館照了張全家福。幾天後照片洗出來了,如心和彥華各抱了一個女兒並肩坐著,兩個女兒笑靨如花。彥華拿了一張照片到工廠去,壓在值班室裏辦公桌的玻璃下麵。
一天彥華值夜班,打了開水與櫻怡一起走回值班室。櫻怡在辦公桌上看到那張照片,站住了仔細看。彥華笑著說:“那是我的兩個女兒。”
櫻怡靜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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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彥華還是每周兩天在廠裏值夜班。一天晚上九點多他去打水的時候,碰到櫻怡在往鍋爐裏鏟煤燒開水。彥華問櫻怡過得怎麽樣,櫻怡說:“比農場輕鬆多了。”
彥華問:“這麽晚了還要燒水?”
“這是今晚最後一次了,接下來就到明天淩晨燒一鍋了。”
“那還能睡個整覺。”
“嗯。你呢?這麽晚還在廠裏?”
“我周二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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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周,彥華又去丁埠農場看櫻怡。櫻怡的精神看起來比上次要好許多。他們聊了會兒別後生活。彥華告訴櫻怡他和如心結婚了。櫻怡嗟歎不已,說:“那時候我就覺得你妹妹喜歡你,有時候她看我的眼光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
時光倒回到很多年前。青澀的早戀,說不出口的愛。然後那個夢一般的月夜,他們手拉手在巷子裏走著。楊柳依依的河邊的幽會。鄉間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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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周日,彥華去了丁埠農場。彥華先到店裏買了一些糕點和水果。轉了一趟車,趕到農場找到櫻怡的時候已是正午了。烈日當空,地上曬得象是著了火。彥華走得急,出了很多汗,站定的時候覺得口幹舌燥。
彥華隻對管理人員說是櫻怡的親戚。那時櫻怡正在挑糞。她肩上扛著一條扁擔,兩頭掛著兩桶滿滿的糞,晃晃悠悠地走在小路上。走一程,停下來擦汗。管理人員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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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彥華與如心已經有了兩個女兒,曉晴和曉雨。曉晴三歲多,曉雨剛滿一歲。
自從張母去世後,如心與自己親生父母走動多起來。如心的弟弟妹妹長大之後,陳母想到如心,總覺得對這個女兒最為愧疚。如心也需要有個“母親”角色的人作為心靈上的依靠。因此陳母經常往如心家跑,能幫忙就幫上點忙。如心上班了之後,白天把曉晴放彥華廠裏的幼兒園,曉雨則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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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晴說:“每個人都有他的如心。有人把你的心攪亂,帶給你麻煩與痛苦。你的如心就來幫你收拾殘局,心甘情願地付出愛與溫情。找到你的如心之前,所有的戀愛都可以掃入記憶。”
過了片刻,曉晴輕輕地說:“彥華與如心,其實是我的父親與母親。”
我驚訝地張大了嘴。這在意料之外。但仔細想想,又合乎情理。
那一刻我很感動。我覺得這世上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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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娟與彥華分手一個月後的一天,如心下班回來,正要走進她的房間,彥華叫住了她。
“今天誌明來找過我。說起你叫他不要再來找你了。。。你,你為什麽不與誌明好下去了?”本是質問的句式,彥華卻吞吞吐吐的,好象該質問的是自己。
如心站定了,轉過身來,望著彥華。看得出她心情很不平靜。那時侯屋裏很安靜,隻聽到鬧鍾滴答滴答的響聲。時間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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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到夏天,彥華與秀娟打算結婚前到省城去玩一趟。秀娟有意撮合誌明與如心,就拉上他倆一起去省城玩。
到了省城的風景點,因為想讓誌明與如心多一些時間相處,秀娟經常拉著彥華走開去。如心想著秀娟要與彥華單獨在一起,也是很配合地拉了誌明與他們兵分兩路。兩天後,誌明開始拉著如心的手,看得秀娟直朝誌明擠眉弄眼。
這一天四個人一起去湖上劃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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