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24的博客 - 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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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相逢相伴半個多世紀(2008年在家中)
結束語 人生離不開社會。社會像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我不是河中的大魚,能翻起千層浪;我也不是一條小魚,能泛起美麗的漣漪。我隻是一顆純淨的沙粒,任河流衝到一個固定的位置。在那裏起著微弱的作用。 人生離不開家庭。家庭像一棵大樹。那鬱鬱蔥蔥繁花似錦的樹冠,它依靠大樹那粗壯挺拔的樹幹支撐著重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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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我親愛的媽媽,孩子們的姥姥
後記 (一)永恒的紀念 親愛的媽媽 媽隨軍到了部隊,第一件事就是切除了大出血的子宮肌瘤。從此她健康幸福的生活了28年。在這28年裏,她飲水思源,不忘共產黨和毛主席的恩情,積極想為國家做點貢獻。她對我的家庭傾注了她全部的心血和愛。可是她沒有等到她心愛的外孫女們都成家立業,對她回報,沒有等到我和蔭溥退休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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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1:19歲照
照片2:我爸1950年後授軍銜照(年代不詳,回憶錄裏沒放,我加的) 二十.走上燦爛的人生路(1949年7月) (一)孫大爺、大娘家

第一次坐火車,很想瀏覽沿途景色,可是夜幕已垂下。車廂空蕩蕩的,左、右都沒人。我躺在長長的座位上,在嘁哧哢嚓的響聲和搖晃中睡去。一覺醒來到了沈陽。這是一九四九年七月二十七日。

大姐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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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譚科長(右一)和他的海軍同事們 (八)媽病了 就在這時媽病了,她月經過後仍流血不止,人日漸消瘦無力。二姐請來朱懋吾大夫來檢查。朱大夫診斷是子宮肌瘤。是良性、惡性還不能斷定。如果是惡性,好的希望就不大了。聽了這話,我整日六神無主,惶惶不安。 媽吃藥過後,血仍然不止。睡到半夜,媽有些昏迷。叫她,她連眼皮都不抬一下,隻哼一聲。我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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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遷到道裏斜文街(1946年)一九四六年秋天,北京公寓歸了部隊,把無處搬遷的廿來戶安排到斜紋街原俄國人經管的亞細亞旅館。離開這生活了八年的地方,我的心情和離開小屋時一樣戀戀不舍,然而不舍也得舍,隻好帶著歲月遺留的情懷和紀念離開了它。搬家的隊伍上路了。馬拉的板車載滿了家具浩浩蕩蕩向斜紋街走去。年長的坐在車上,年青的走在車旁,路程並不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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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那女人又一次來尋釁我照常高興的走回家。剛邁上五樓就聽到那女人的聲音,情緒立時一落千丈。門是開著的,那女人坐在椅子上,媽坐在床上。房中聚滿了人,在你一句,我一句替媽說話,想攆她走。她惡狠狠的誰說就衝誰喊叫。這時顧大叔路過,走進來說:“我是這樓裏的閭長,不許你在這兒鬧事,快走吧。”“什麽驢掌、馬掌的,你嚇唬誰?這是家事,你憑嘛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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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人生又一程(一)搬到北京公寓五樓自從蘇聯紅軍撤退,八路軍接管了哈爾濱之後,我的生活起了很大的變化,首先我們離開了共同生活了八年的吳伯伯家。因為他有了兩位女兒在身邊照顧,也是因為我已經長大了。雖然離開了吳伯伯家,關係仍然密切,他和吳伯母對我們仍然關心和照顧。生活的第二個變化就是搬出了小屋。光複資本家逃走了。北京公寓就等待房產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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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孫鳳娟大姐初次相識,是在三樓的過道,她站在門口,白白胖胖,文文靜靜,穿件白布衫,一條黑裙子,看出不是城市的女孩兒。

我們的交往,先是互相笑望著,然後說話,再以後彈枇杷核和叉子兒,就這樣熟起來。她叫孫鳳娟比我大三歲,她和媽媽從老家山東黃縣來,住在吳家隔壁的33號。這是一九四二年的炎夏。孫大娘很和善,豪爽大方,明達事理。她細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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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楊樹森大哥婚禮上的小賓相曰平 (七)楊樹森大哥 楊大哥確實象楊姐姐說的:“我大哥蕭灑英俊,具有運動員的體魄,他才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他對人溫和作風沉穩自重。包括馬天相都對他很敬重。 楊姐姐家住在外國二道街一棟二層樓上,單獨的木樓梯從院內上去。室內是一個套間,楊大哥住在外間。我每星期來三次跟楊大哥學日語。上課時間在晚飯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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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哥十哥是楊姐姐的遠房親戚,住在五樓。和大哥、二哥住一起。他家在阿什河,是那兒的首富。他姓王,叫什麽不知道。大哥在二高當數學教師,外號叫王代數。二哥是畫家,梳個過耳的長發。王大哥是個孝子,膝下無兒女。認識十哥是在一九四零年的暑假,他在日本留學,暑假回來探親。楊姐姐我和大毛去看十哥。楊姐姐說:“讓十哥講講日本新鮮有趣的事。十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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