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又不閑

年近不惑,忽然驚覺身邊友人夫妻或離婚,或激戰。費盡口舌勸下來,到底隻是一席話,多數僅起到耳旁風的作用。有一天拿起筆想寫下點什麽,卻不知覺寫了十萬餘字,心想,這下總是說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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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1 11:23:08)
《二十四》春節過後大家紛紛返回學校,又一個學期緊鑼密鼓地開始了。高含這個學期可不輕鬆,離五月考GRE隻有幾個月了,他日夜苦讀,分秒必爭,務求一步到位,順利達到目的。這天是星期六,他和小林在階梯教室一直坐到十二點,肚子餓得咕咕叫,才想起去食堂打飯。他們一塊出來,邊走邊聊:“那什麽,高含,我聽說首都體育館今天有個科技展覽。要不下午看看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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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1 11:21:54)
《二十三》一九九五年,高含念大三。清華是五年製,還有兩年他就該畢業了。是繼續讀研呢?還是畢業工作呢?高含心裏已經開始算計了。他其實還有一個念頭:出國!那個年頭,‘出國’還是莘莘學子的優先考慮。要早知道中國經濟之後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隻怕不會那麽削尖了腦袋往留學的路上鑽吧?不過,那些留在國內終年腐敗的同學們,體型倒是或多或少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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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1 11:06:48)
《二十二》初春,天氣回暖,楊花開始打苞,不知哪裏吹來一陣風,把地上細細的沙塵吹起來,迷了人的眼睛。高麗推著車從菜市場走出來,單腳踩上踏板,一楊腿跨上車,往父母家騎去。“媽!我回來了。”高麗進門把包放下,拎著塑料袋走進廚房。“喲,今天買的什麽?”高媽媽看見女兒,放下菜刀,過來幫高麗將塑料袋裏的東西拿出來。“買了條魚,等一下魚頭燉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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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1 11:05:41)
《二十一》馬靜站在公司門口等好友金研。她是位土生土長的上海姑娘,修長的身材,肩上挎一個LV的坤包,頭發有幾綹染成時髦的金色,白淨的皮膚,一雙水杏眼在精心的描繪下,讓那張本來平板的臉陡然變得生動起來,就算她沒有十分的姿色,顧盼流連之間,竟是風韻撩人。她在等人事部的金研。金研從大廳跑出來,挎上馬靜的胳膊,兩人朝公司斜對側的咖啡屋走去。“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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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1 11:04:07)
《二十》雖說九月間天已轉涼,但太陽照樣熱烈,它抱著你,舔著你,烤著你,吸著你。讓你頭暈,讓你出汗,讓你抬頭往上看時白晃晃一片真奇妙。蘇推著割草機,不停地騰出一隻手來檫臉上的汗。這座美麗的房子,閑閑地坐在一邊看時自然是風韻卓然,這可愛的院子,那樣寬闊怡然,但割起草來,嘿,這草坪他媽的怎麽這麽大!一輛出租車在門口停下來,高含付錢下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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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01 11:03:11)
《十九》上海,這顆東方的明珠,這座當今世上與‘馳騁風雲’一詞相連的城市,披著厚重的濃霧,讓那座具有時代標誌的東方明珠塔灰塵滿麵,若隱若現。黃浦江黃泥滾滾,一位名副其實的黃膚美人。它又是那樣眾目所屬,孕育著多少人的黃粱美夢。這個妖冶豔麗的東方貴婦,它風情曼妙,顯山露水,吸引著來自四麵八方的三教九流,要搏擊長虹,一展身手。高含下了飛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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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9 09:19:04)
《十八》高含一夜惡夢連連,一會是大山壓頂,一會是洪水猛獸。一陣‘叮鈴鈴’的電話聲把他吵醒,他冷汗淋漓,脊梁冰冷。爬起來想要去接電話,想想又躺下,他敢肯定是明亮打來興師問罪的,他懶得接。然而那電話聲卻不依不饒,一遍又一遍地響。他萬分惱怒地拿起電話,沒好氣地說:“什麽事啊!”“高含,你吃了火藥啦?這麽大火性!”高含一個激靈,趕緊坐直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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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9 09:18:28)
《十七》“我覺得”或“我認為”這種字眼在某些情況下是相當可怕的詞匯,它們的負麵性弄不好會給聽的人帶來不可逆轉的影響。首先,在兩個人的對話中,這類詞匯常常能打斷說話者的思路,使之到最後往往忘了自己想說什麽來著。這也就罷了,不過是少說些話。更可惡的是,“我覺得”,“我認為”又是那樣的強行切斷主題,扼殺說話者的自主性,混淆他們的思考路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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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9 09:17:47)
《十六》蘇踏進家門就將手裏的行李往地上一扔,往沙發上一躺,嘴裏喊著:“累死了!還是家裏好。”高含把餘下的行李一件一件搬進來,走過來坐在蘇身邊,拍著她的腿說:“等一下我去放熱水,我們洗泡泡浴。”蘇嘿嘿笑:“聽起來不錯,不過你不許動手動腳。”“那要看啦,我的手腳有時候不大聽大腦指揮。”蜜月啊!蘇休完假回公司上班,滿麵含笑,同事們見麵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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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9 09:16:52)
《十四》蘇幾乎一夜未眠。她早有思想準備,知道婚姻這個方程式並不容易解,可卻沒想到一上來就出了難題,她幾乎開始懷疑自己的信心。對高含的媽媽那樣說話,她不能讚同,但是理解這種思想在中國老年人腦袋裏的根深蒂固。她自己的父母是超前開通的人,媽媽為了事業,生下她以後就沒再要小孩–但像媽媽這樣的也並不普遍,她不能理所當然地認為天下所有的父母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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