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遷徙

我不太會寫文章,但是很愛讀網友們的博客,所以我的博客就是我的讀書筆記,以摘編為主,從他人的文字裏尋找自己的感慨。
博文
(2009-12-07 14:09:41)

政治是人類社會最基本的規則。可笑的是,中國這樣的一個政治大國竟然沒有政治,中國所謂的政治就是是金錢!或許有人說是權力,那麽權力也是為了金錢。這樣的政治與其說是政治,不如說是暴政。
在中國,金錢不是來自勞動,而是來自掠奪。中國,既無法像早期西方列強一樣掠奪殖民地,也無法像當今西方發達國家那樣依靠技術創新,隻能殘酷地掠奪自己的民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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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04 19:38:32)
時光如流,歲月匆匆。文化大革命運動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十個年頭。1966-1976年,中國經曆了災難深重的十年文革。文革是一場規模如此巨大的運動,是一場危害如此深遠的運動,是一場性質如此惡劣的運動,但是,文革卻又如此地淡忘,在中國,幾乎沒有研究文革的論文和著作,幾乎沒有好好保留文革的遺物,幾乎沒有真實地記錄文革的文學藝術,下一代的人幾乎不能完整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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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9 21:31:27)
如果僅僅把文革理解為一場紅衛兵造反運動,這樣的理解未免太狹窄了。文革決不隻是紅衛兵的奪權運動,也決不隻是毛澤東打倒他的政治對手的運動。文革比這個要豐富得多。文革是一種奇怪的革命理論在邏輯上所達到的顛峰狀態,這種顛峰狀態就是對社會的全麵破壞和淩辱,對文化的全麵否定和摧毀,對人性尊嚴的全麵敵視和仇恨。它與一切美好的東西勢不兩立,與一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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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創造罪惡並承受罪惡上,這個民族確實有過人的智慧和才華。在創造罪惡以後死不認賬上,在遺忘罪惡和開脫罪惡上,中國人的智慧和才華才更加超群。中國人的集體敘事從來就是掩過取功,中國人的集體記憶從來就是掩惡取善,有意用一種功來掩蓋錯,用一種善來掩蓋惡。幾千年來,中國的集體敘事成為一種瞞和騙的敘事,中國的集體記憶成為一種自欺欺人的虛假記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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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9 19:13:31)
在《“文化大革命”野蠻性和殘酷性的文化根源》一文中,王毅先生這樣寫道:“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六日,大興縣公安局召開局務會議,傳達了謝富治在市公安局擴大會議上的講話。……從此,鬥打、亂殺事件日益嚴重,由開始時鬥打個別‘表現不好’的‘四類分子’,發展到鬥打一般的‘四類分子’;由一個大隊消滅一兩個、兩三個‘尖子’,發展到一個大隊一下子打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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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歐洲人寫的詩,每一段的開頭都說:“回憶一下吧,阿拉巴巴”。通過回憶,業已逝去的曆史得到了重新呈現,曾經體驗過的痛苦與歡欣得到了一次強化。回憶是對曆史的一種選擇。在回憶的過程中,人們有意地記憶一些東西,遺忘另一些東西。在這種選擇的背後,不動聲色地站著回憶者的價值期待和文化理想。一個對自我生命有著美好期待的人,一個渴望自己不斷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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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年前,中國人製訂了一個非常宏大的計劃,那就是進行一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正如後來我們所知道的,這場計劃果然在“地大物博”的中國成功而又持久地展開著,基本上是按照設計者所安排的內容和程序展開的。那一場浩浩漫漫的混亂和屠殺,至今還無可拒絕地刻印在少數有靈性有良知的人心中。
  可是,四十多年後的今天,或者說,早在三十多年前那個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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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世價值泛指那些超越宗教、國家、民族,任何一個自詡文明社會的人類,隻要本於良知與理性皆認同之價值、理念。
天賦人權:“人”的位階在“國家”之上;“人”才是國家存在之目的,而非“人”是為了國家而存在。因此,國家有義務捍衛人人與生俱來的權利,如生存的權利、免於恐懼的權利、生育的權利、知的權利、免於匱乏的權利、思想的自由、表達的自由、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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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9 17:29:47)
祖國是生我養我之地,是我家族繁衍之所,是我先人入土之家;祖國是黃皮膚,是烏眼珠,是黑頭發;祖國是東海潮,是黃河浪,是長江峽;祖國是甲骨文、是毛筆字、是水墨畫;祖國是中餐菜,是茅台酒,是龍井茶;祖國是《梁祝》的傳說,是《西廂》的劇情,是《西遊》的神話;祖國是春節,是端午,是中秋;是蘭草,是牡丹,是梅花;祖國是軒轅帝,是孔夫子,是普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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