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入大荒流

縱浪大化中 不喜也不懼 應盡便須盡 無複獨多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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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23 21:41:51)

今天算是見識了風城的風:不留情麵的,沒有餘地的,甚至風向亦是不可預測的。我們三個人喝了一整瓶酒,雖說還不至於做掏心置腹癲狂癡傻狀,困意還是一陣陣襲來,我先行告辭。才出公寓大樓,風兜頭灌過來,生生逼走了剛湧上的點點酒意,我趕緊招呼自己的帽子。可憐昨日稱得上不遠萬裏千裏迢迢去做的頭發,今天就已經原形畢露,我簡直要對著飄走的花花綠綠[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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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9 20:24:25)
昨天對我而言是特殊的一天。很晚才回到芝加哥,在UnionStation外等公交,我幾乎一落座就睡了過去,清醒過來時已經快到家,僥幸。城市夜的燈火過分美麗,一點一滴我全部錯過。下車的時候,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坐很長時間的公交,從西北角的學校,跨越大半個北京城,到城市的最東邊,看一個人。每到周日的晚上返校時,情緒就異常低落,尤其是經過繁華區域,流光溢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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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者孫立平剖析社會結構演變與社會底層的生態保護
  ●人們通常假定當社會在墮落時,造就了一批為富不仁的富人,而窮人還保持了勤勞、樸實的本色,但是可能事實並不是這樣。
  ●一個社會當中,僅僅是貧富差距大一點我覺得還不要緊,最怕的就是窮人失去向上流動的希望。
  ●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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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25 22:20:08)
     後窗,不是希區柯克的那個,其實也是我的前窗,因為我的書桌正在窗前。書桌旁邊是滿滿當當兩米多高的書架,夢裏總驚見它傾倒,以詭異的曲線結結實實砸在我身上,驚悸中醒來看見它無一例外依舊端方地站在那兒,象在嘲笑我的不可理喻和誇大其辭。
  寒冷陰鬱的感恩假期,推了一位長輩的約,因為案頭工作累牘。這四天,我像是被刻在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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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4 09:50:55)

太忙太忙,每天連上網查個郵件的時間都沒有。聖誕之後再回歸,整一個《芝加哥單身日記》什麽的,並接著寫《甲馬》。
跟各位問候一聲,再接著瞎忙去了。
又及,俺要會了縮地術,一準兒見天兒地回老爸老媽家。嗯,現在是吃什麽的時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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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27 08:43:00)

  要搬到風城,但房子還沒找好。原打算晚一周再過去,可形勢迫人,由不得你不妥協。心說去住旅店,被一位長者訓“什麽叫朋友?”,於是厚著臉皮跟朋友開口說要去叨擾幾日,朋友爽快答應,我心裏卻不免惴惴。周日約了幾處看房,GoldCoast也好,LincolnPark也罷,這件事上,我原是不挑的人,無非求一安身立命之所,解眼前之急。
   世事過於複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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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22 22:09:05)
甲馬

3.劉林芬好不容易出了月子,頭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找出劉高氏給的靛藍色舊手繡嬰兒背衫,把張小白捆在背上就出了門。這天是八月六號星期六,花燈團晚上照例有演出,劉林芬一想到好久沒唱《春催杜鵑》,嗓子開始癢癢,竟是有幾分歸心似箭,腳下不由就加快了。還沒走出西陵巷,就碰上了拎著醬油瓶的納拐子媳婦:小劉,娃娃還小,太軟,不能用背衫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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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19 11:14:08)
甲馬
一1.後來,張小白認為甲馬隻是一種無法證明的存在。2.張小白出生的那個地方雖說地處偏遠有山有水倒也不能算夾皮溝,是滇中一個不見經傳的小縣城,名字乏善可陳,叫普舍。生她的時候,她的母親劉林芬既沒有夢見長庚星飛過,也無任何祥瑞之兆光顧她家房舍,那不過隻是同樣乏善可陳的一九七七年七月。小白這個名字,與齊桓公無任何關聯,來自她脖子左側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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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13 08:13:05)

時間怎樣也不夠用。
在人間走動,隻是體麵地行乞,而我,尚未尋著恰當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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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0-07 07:59:44)
十二歲剛上初中的那年,我第一次寫小說,寫了一個拾荒者和一個棄嬰之間的故事。文章不是很長,四五千字的樣子。寫完了羞答答地藏著,誰也不給看,偶爾拿出來曬曬太陽還生怕被別人窺見了自己的家底,而同時心底也不是沒有與人分享的雀躍,不過虛榮終究沒有贏過羞怯,隻好繼續壓箱底最後不知所終。那個故事,好比寫的是自己。因為上中學前,父母長期兩地分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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