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了失語症,想必是內心焦慮。小說情節、人物個性在腦子裏改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是漸漸接近最初的想法。趙醫生開始寫回憶錄,不知是否會寫夏天頭上搭條毛巾的細節。我在公交上看《海邊的卡夫卡》,恍惚以為自己在和貓對話。倘若以後養貓,就叫有財或喜寶。給爸媽買的電腦這周應該寄到家了吧。知道有人對自己好,可在沮喪時候聊以自慰。我要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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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約見醫生,為著我討厭的諱疾忌醫,心裏很有些不情願。診所離我上班的地方還有十個blocks,於是沒搭慣常乘坐的#8,改為#146再換乘PinkLine。#146車站離我住的公寓樓不遠,因為挨著LakeMichigan,空氣中飽含水分,風也來得格外凜冽。芝加哥的春天遲遲不來,已是三月底,氣溫還在華氏三十度附近徘徊,天氣預報近日還有雪,是我第一千零一個崩潰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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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下雪?!等春天來的時候早已經是夏天了。某人繼續崩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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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Demon-HauntedWorld:ScienceasaCandleintheDark”byCarlSa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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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沙是亞曆山大的昵稱,他是我們的大頭。快八點的時候,我忙完手頭活計準備下班,薩沙碰巧經過我的辦公室,見我還在,進來打個招呼,順便閑聊幾句,隻是這一聊,一個半小時就過去了。其實話題是從工作開始的,我現在做的東西,多多少少用了些熱力學的知識,可惜我老本都快丟光了,知道薩沙是牛人,趕緊抓住機會請教。我前段時間寫過一篇叫《熵減》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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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撓破頭皮也沒想明白為什麽寫不出自己想寫的東西。可我大概就是這一種人,即使寫不出自己想寫的東西,也會一直一直寫下去;也許有一天,那些我真正想寫的東西就自己流出來了。這樣的堅持,是不是有幾分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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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跟朋友打電話,被問起迄今為止最後悔的事是什麽。閃現的第一個念頭,是成人之後從未與奶奶合過影。這一念,生生逼出了自己的眼淚。我有那麽多的機會可以和奶奶合影,可最終唯一的合影卻隻能追溯到五歲。那時候,爸爸轉業赴地方就任,途徑老爹(即爺爺)奶奶家,照了一張全家福。奶奶坐正中居右,帶著一頂她自己織的毛線帽。照片是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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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春四首
韓愈
我所思兮在何所,情多地遐兮遍處處。東西南北皆欲往,千江隔兮萬山阻。春風吹園雜花開,朝日照屋百鳥語。三杯取醉不複論,一生長恨奈何許。
皇天平分成四時,春氣漫誕最可悲。雜花妝林草蓋地,白日坐上傾天維。蜂喧鳥咽留不得,紅萼萬片從風吹。豈如秋霜雖慘冽,摧落老物誰惜之。為此徑須沽酒飲,自外天地棄不疑。近憐李杜無檢束,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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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突然上吐下瀉。思前想後,日日正常飲食,並未進任何不潔之物。想來是體內汙穢,必得祭出我的辟穀大法,方可去得那些等醃臢物事。黎明既起,腳步虛浮,不免泄氣。辟穀!辟穀!無美食相伴,人生何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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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在回頭看自己文字的時候無比羞恥。比如《長安,長安》,比如《生於一九七五》,比如寫了一半的《甲馬》。好在它們做為草稿,比生活更寬容,允許我不斷地修改。這三個故事,厚顏無恥一點,可以稱為個人三部曲,從時間範疇來講,是一個倒序的關係:《長》主要時間跨度是2003——2009;《生》1993——2001;《甲》1979——1994。我回頭自己買個書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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