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寬容呢,有兩個個例其實當時環境是相當保守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一個是佛朗哥時期,西班牙國內那幾十年的風氣頗為保守,當然畢加索這些藝術家都是在巴黎受的教育,然後在西班牙境外反對佛朗哥的,但是有一個達利,他大部分時間都住在西班牙,並不反對佛朗哥。
還有一個是腓力二世時代,腓力二世本人是個非常非常無趣的人,從小接受嚴格的宗教教育,(他和老婆,英國的血腥瑪麗女王倒是真的挺般配),藝術欣賞眼光也完全是老派的,格列柯去埃斯科利亞宮找工作的時候,甲方就是腓力二世,結果沒看上格列柯,所以格列柯才不得已去了托萊多,算是退而求其次。當時的大環境應該說不利於創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