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氣,共度難關,戰勝瘟疫。
那年冬天北京歸來,讓我看到人性的險惡, 對人性和世界產生懷疑。本來最應該愛,信任和安全的地方,反而是對立麵。
是保持道德感,還是真性情,去愛去恨 (如同逝去的小姐姐)。
所以每當我站在北海邊,大自然還是讓我去愛和理解,直到生命的消逝。
所以我想起了Dunki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