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寅恪「做歷史不是寫死人做了什麼事,而是揭示人的精神如何在時代中掙紮/餘英時「史學的目的在於尋找價值的根源,而
桀驁不馴、自由不羈的性格,與揖讓進退、循規蹈矩的中原漢族,總有點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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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寅恪:「做歷史不是寫死人做了什麼事,而是揭示人的精神如何在時代中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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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英時:「史學的目的在於尋找價值的根源,而非單純編年。」Both gave only common sense, nothing is new--中原文化的循規蹈矩 vs. 西北民族的桀驁不馴——你其實已經在想歷史中的「性格—文化—命運」三角張力,這正是陳寅恪最擅長描繪的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