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知青點的室友自學英語，水平很高，77年輕鬆考上一所985大學的英語係。他父親是一位遠近聞名的腦外科醫生，堅決反對

他兒子考英語係。他父親的觀點是，外語隻是一種工具，除非你想研究外國文學和語言學，大學選一門外語為major是無謂的自限。其實，我室友是認同這個道理的，隻是他的優化目標就是最大化考上一所心儀大學的概率。他的口語特別好，知道自己在口試中會非同凡響，脫穎而出。

多年後，他父親見到我，還對他兒子的選的專業遺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