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d Hog (49)

（四十九）

早晨的天光照在臉上，把我弄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大床對麵牆上掛著的鍾說現在剛6點。昨晚我和蘇迪糾纏著從客廳來到臥室，忘了關窗簾。正在思想鬥爭要不要起來把窗簾拉好，感覺床墊一顫，蘇迪下了床，光著身子躲躲閃閃地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了。

蘇迪拉上窗簾以後站直身子回到床上，我伸出胳膊把她摟過來。因為電費是包括在租金裏的，所以空調開得很大，蘇迪光溜溜的身體涼涼的。我閉著眼在床上摸索了一番，把一條被我們扔到床角的空調被拉過來蓋在我倆身上。蘇迪扭了扭身子把一條腿沉甸甸地放到我身上，我用左手把她的腿撈到肚子上抱著，順勢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親完我才想起，昨晚上床的時候就沒有刷牙，趕緊把頭扭向另一邊。可是蘇迪卻毫不嫌棄，伸手把我的頭轉過來在我嘴上親了又親。

我的心裏好像放下了一塊石頭：看樣子是搞定了！

我放開蘇迪的大腿，摸到她胸前，輕輕撚了一下她的一個乳頭。蘇迪哼唧了一聲，含混地說：“先睡覺，睡完再來。”

 

昨晚蘇迪抓到了馬蒂歐埋在我瀏覽記錄裏的色情片以後，我附身下去把她坐著的電遊椅向後放倒了大約30度，然後單腿跪到她兩腿之間，把她身上的襯衣解開。

襯衣下麵沒有其他衣物，而蘇迪下身的毛發幹淨得就像從來沒有長過一樣。很明顯她已經為這一時刻準備了很久了。

經過浴室中的自我洗腦，我現在完全可以進入。但是按照露西婭的教程，我需要先用嘴唇和手指把蘇迪完美地準備好並送達高峰一次，然後才能進行真正意義上的進入。露西婭嚴令我不許急躁不能偷懶，要保證蘇迪永遠忘不了今晚。

對我來說遵守教程不難，難的是要在露西婭甚至可能包括馬蒂歐的近距離監視下來進行。

因為不知道蘇迪是否接受過反監視的訓練，露西婭在我家安裝了半永久式的監視設備，即不是電影上常看到的那些自己帶著小尾巴的竊聽器，隨便粘在吊燈後麵那種，而是專門定做的隱藏在各種普通生活用品當中。客廳裏的攝像鏡頭就在我此時屁股後麵不到一米遠的電腦熒幕上貼著的窄窄的小音箱裏。而竊聽器話筒，則是沙發前茶幾上放的那個墨西哥風格的果盤。這些設備如果是非專業人士來檢查，即使把音箱和果盤拆開你也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我在蘇迪腿間蹲下以後，感覺露西婭的眼睛就在我背後不到一米的上方盯著我。好在蘇迪心理上盼望已久，再加上色情錄像的催化，沒有讓我費太多力氣，她就渾身顫抖著抽搐起來。我在蘇迪的襯衣下擺上擦了擦嘴，站起身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大步走進臥室，輕輕地放在床上。臥室裏的攝像鏡頭在大床對麵牆上掛的掛鍾裏，從距離上說，比剛才就在我腦袋後麵盯著，心理壓力要小很多。至於蘇迪大聲的呻吟經過床頭櫃上偽裝成電源插頭的竊聽器之後傳到露西婭耳朵裏是什麽樣子，我就管不了那許多了。

 

第二次被弄醒已經是9點了。我的手機響了，是馬蒂歐打過來告訴我他的展台在街上的位置，他和兩個夥計已經到位了。我看了看表，告訴他我們會大約11點去找他。

馬蒂歐在電話裏無緣無故地笑了一下：“現在9點你們要11點才能到？嘿嘿嘿。。。回見！” 說完放下了電話。

蘇迪也被吵醒，把頭枕在我左肩上，伸出一隻手在我是身上上下摸索著。

我告訴她剛才是我朋友胡裏奧，和我合夥開公司的那個。他在伯塞斯塔鎮中心工藝品展覽的站台已經布置好了，我們需要11點左右到。

 

蘇迪“嗯”了一聲說：“11點沒問題，我平時都不吃早飯的。：

說完，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我右肩上亂七八糟的疤痕，輕聲問我：“這就是你說得那個事故留下的嗎？我看你右腿上刺了個小海豚，似乎還是3D的，比邊上的肌肉鼓了一些，那也是同一個事故來的嗎？”

我歎了口氣說：‘是的，還有腰間那個傷疤，都是同一天得來的。“

“什麽事故啊？我怎麽覺得你肩膀這裏的傷疤好像有個洞？“

我輕輕捏著蘇迪圓潤的肩膀說：“那是前年的10月8號在芝加哥南部郊區，你要是上網搜可能還可以找到當時的新聞 – 芝加哥南部販毒團夥火並三死兩傷，我就是那兩個受傷的人之一。“

蘇迪驚訝地問：“你也參加火並了？“

我搖搖頭苦笑了一下：“我的前女友也是這麽問我的，而且她還不信握告訴她的事情經過。告訴你實話，在此時之前我是個所謂的社交吸煙者，就是偶爾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抽點大麻什麽的，從來不用任何更嚴肅的東西。那個星期我的女友去加州出差，我和一個朋友在一起殺時間。她是那三個死了的人之一，我們絕對隻是在一起閑聊。聊了一會兒她想抽一口，我當時手頭沒有，就開車帶著她去南城找一個我以前買過貨的人。結果剛拿到貨，就趕上火並了。對方是兩輛車，車裏不知道有多少人，從街邊開過來一起開槍打過來。我和朋友都中了好幾槍。她當時就完了，我在醫院裏醒過來，還好活了下來。我腿上被子彈穿了個洞，一些肌肉纖維被切斷了。後來康複的時候我按醫生囑咐努力鍛煉力量，可能因為人體的補償機製，那裏的肌肉就長得比別的地方要粗些，結果就鼓出了一道山梁似的東西。我看著有點像海豚圓滾滾的樣子，就讓人刺了一條海豚。但是刺出來以後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也不想再改了。”

蘇迪點點頭，伸手輕輕撫摸我腿上那條鼓起來的小海豚。小海豚的鄰居禿頭傻小子聞訊趕來，支棱起脖子東張西望地想湊熱鬧。蘇迪順手把傻小子握在手裏揉搓著，一邊問道：“那你為什麽不在腰間和肩膀這裏刺個什麽圖案？我喜歡你身上有刺青的樣子。”

我低頭親了蘇迪一口說：“腰間這個位置一般人看不到，我就沒急著處理。右肩這一塊麵積太大，我打算先做個整形手術再考慮刺青的設計。可是這個手術隻能自費，我猜可能要十幾二十萬，我現在沒有那麽多錢來做這事。“

蘇迪說：“十幾二十萬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大不了我給你出，你以後慢慢還我就好了。“

 

聽到蘇迪這話我心裏響了一聲警報：我們對她的財務狀況是熟悉的，雖然不錯，但是主要的資產都在她買的那套公寓裏，十幾或二十萬現金恐怕是不容易拿出來的。

我不動聲色地說：“你出的話我也不一定還得起，你要多少利息呀？”

蘇迪可能覺得說多了，在我嘴邊親了一下說：“你要是需要的話告訴我，我們一起算算該怎麽辦。現在9點半了，我們要抓緊時間了！“說完從被子裏鑽下去，把傻小子含在了嘴裏。

。。。。。。。。。。。。。。。。。。。。。。

去伯塞斯塔見馬蒂歐 – 現在的胡裏奧 – 之前，我們在蘇迪的公寓門口停了一下。她邊下車邊說：“我換身衣服就下來。你要不要和我上去看看我的家？“

我想了一下說：“我們有點兒晚了。我要是現在跟你上去了，恐怕一時半會兒就下不來了。還是先去伯塞斯塔吧，咱倆晚上再說。“

蘇迪的臉稍微紅了一下，點點頭說：“那我馬上就下來！“說完轉身上樓去了。

過了沒多久，蘇迪跑跑顛顛地下來了，確實很快。她換了一身湖藍色的連衣裙和涼鞋，重新畫了妝，看上去很清爽的樣子。

 

伯塞斯塔鎮中心很繁華，工藝品展占了整整兩條街。參觀的人很多，把街道占的慢慢的，很多人還牽著小狗。

按照馬蒂歐的指引，我們很快找到了他的兩個展位。展位裏主要拜訪了很多紅土燒的手工花盆，瓦罐，還有墨西哥傳統色彩濃厚的死神麵具，等等。馬蒂歐雇了兩個年輕人幫助他看管站台，我們到的時候兩個年輕人都在忙著給觀眾介紹產品。

我給蘇迪和馬蒂歐互相介紹以後，倆人馬上聊起了做生意的事。蘇迪是個IT背景，居然和馬蒂歐條條是道地聊起了創業公司的各種問題，今後的打算，引資計劃等等。馬蒂歐也不示弱，像個真正的商人一樣一一解釋了公司麵臨的困難，我們（他）的應對方法，以及未來的計劃。隻有我，像個局外人似的站在一旁饒有興趣地聽著。

聊了很久，蘇迪和“胡裏奧“互留了聯係方式，約好最近找機會認真地聊一次。我倆就告別的馬蒂歐，繼續在藝術節的街道裏逛了下去。

逛到兩點多，我們倆都有些餓了。我說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蘇迪卻說，伯塞斯達什麽都貴，不如去我家，我給你做點什麽吃。

我聽了心中暗喜，臉上不懂聲色地說：“那就辛苦你啦！“

走到路口要向我們停車的方向拐過去，我忽然看到馬蒂歐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我告訴蘇迪你先去我車裏等我，我去問問他什麽事就回來。蘇迪要和我一起去，我吧車要是塞給她說：“今天事周日停車不收費，但是咱倆停的那個地方有點妨礙旁邊那個飯館了，我有點擔心。你先去車裏等我吧，我馬上就來。“

蘇迪乖乖地去了，我趕緊跑到馬蒂歐的攤位前。

馬蒂歐臉上帶著微笑好像在和我講什麽好玩的事：“2B組長剛給我打電話，她馬上安排重新調查蘇迪的財務狀況。她要你今天一定要進入蘇迪的家，最好能住在那裏。記下一切可疑或者不可疑的細節，明天我們一起分析。“

我也笑著點點頭，和馬蒂歐握了握手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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