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曆次運動中被削整的,或者一直極貧的農民,他們的子女在文學城抱怨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恰恰是那些在過去父母拿著高工資,有著權力,過著人上人的生活,這些人的子女罵聲不斷,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對於這些人是讓人瞧不起的,他們沒有被委以重任說明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