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我心裏去了!正是劃地為牢,在外麵的人看跳出來很容易,
但其實這個世上能困住我們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各種情感,無常的命運,甚至是生活習慣,這些既可以說是牢籠也可以說是自我的組成部分,我該怎樣從我中跳出來呢?跳 出來的那個還是我嗎?然後我們就按你說的那樣再把視角拉大一點看,要改造我的是社會,準確的說是多數人的社會,他們不過是在曆史發展的推動下形成了一種共識,這種共識甚至是有時效的,其實離真理很遠,(當然什麽又能被稱作真理,這又是另外一個問題)那麽我真的必須跳出來適應社會要求嗎?到底是誰有病?唯一的理由也許就是為了活著我們必須從眾,至於道德擺在哪裏,莊子的一句話就說盡了“諸侯門內,仁義存焉”。所以真的是想的越深越矛盾,既不想為了活著而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追求什麽。這種精神矛盾很容易被世人解讀為無病呻吟,脆弱無能,我在這篇小說裏想說的就是那脆弱的其實也是堅韌的,無能的也是真誠的。麵對社會強大的力量,這弱小的一樣是可以被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