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平“西南剿匪”, 一個骨灰級大謊!
劉鄧大軍在抗戰期間避居太行山區,迅速成長到數十萬眾。
日本人投降不久,遠在延安炕日的劉伯承、鄧小平、林彪等中共將領,心急火燎地想回到前方指揮部隊和國軍爭奪抗戰果實,可惜路途遙遠。
咋辦?葉劍英想出了一個欺騙詭計,騙取駐延安美軍觀察組駕駛飛機,將中共偽政權這些將領火速送到太行山區和東北打內戰。
這些將領一到,就立即投入打倒蔣介石的戰爭。
鄧小平率軍打回自己的老家,將當地的士紳和知識份子屠殺殆盡。
如果沒有這些人的柔性規訓,他本來可以舒舒服服地留在家裏享福的。
大樹一倒,割草就容易了。
1950年1月,鄧小平向巴蜀各地派出二百萬征糧工作 隊:隨即便發生了大規模的“土匪叛亂”,征糧隊遭到武力抵抗,許多縣城被圍困。
關於這場“叛亂”,官方宣稱乃國民黨殘餘勢力所為,實際上主要是農民及各種地方勢力的自發反抗。
農民之所以抵製新政權的征糧行動,是因為國民黨政府早已收過1949年的公糧,新政權其實是對農民重複徵收,而且徵收的數量大大高於國民黨政府。
當年川南行政公署政策研究室的一份報告真實地記載了這一事實:1950年1月起才徵收1949年的公糧,比正常情況下晚了4個月,這時“農村糧食確已短少”。
按上級下達的指標,川南區1949年度公糧負擔為42.5萬噸大米,以全區農村人口約1,000萬,人均負擔42.5公斤,加上“地方附加糧”10公斤,實際達到50公斤以上;當地農村大米人均產量隻有150公斤左右,公糧徵收占到平均產量的30%以上,這一徵收量比國民黨執政時期高30%到50%.以大大高於舊政府的標準重複徵收前一年的公糧,又完全超出了農民的承受能力,自然會引起反抗。
雖然官方宣稱徵收對象主要是地主富農,然而,當地主富農的糧食被收繳一空後仍然不能完成征糧指標時,徵收範圍便擴大到包括貧雇農在內的所有農民。
征糧開始後的一個月內,全川暴動的農民達到數百萬之眾,政府隨即動用武裝力量強力鎮壓。
在剿匪和征糧高峰的1950年春夏之交,川南區全區饑民達200萬之眾,占當時全區農業人口的20%,“餓死人的事情到處發生”。
時任西南局第一書記的鄧小平對剿匪和征糧的態度十分堅決。川南區因征糧進度相對緩慢,鄧在大會上對川南區負責人李大章、杜義德點名批評,迫使李大章等人一再做檢討。
川南饑荒發生後,李大章等一再向西南局反映困難,並指出是征糧過多等原因所致,結果鄧小平對李大章十分不滿。
重複徵收1949年公糧大獲全勝之後,四川省的公糧徵收量逐年遞增,1952年達到389.2萬噸,比1950年的征糧數幾乎翻了一番,足以供2,000萬人吃一年。四川省的糧食高徵收和大量外調的格局從此形成。(東夫(王東瑜):《大躍進時期四川大饑饉的特殊成因》,《當代中國研究》,2009年第1期)
毛澤東對他的組織紀律性感到滿意,因為即使以列寧主義者的標準,他都是冷酷和苛刻的典範。 ,,,,,,
1960年,“全國幾個主要城市糧食很緊張,北京、天津隻有4天存糧,上海隻有兩天存糧。”
鄧小平告訴他的愛將:“糧食還得調,如果北京、上海死人,國際影響就大了,目前,隻有我們四川作出犧牲了。”
五大軍區出動車輛,從巴蜀運走了一百四十七億斤糧食。(羅曉紅:《李井泉四川調糧真相》,《黨史文苑》,2011年第15期)
四川巴蜀大地由此淪為遠東的烏克蘭,餓死上千萬人。
烏克蘭將集體農莊定義為蘇聯對烏克蘭民族的“種族滅絕”,巴蜀人民卻必須麵對逆子和叛徒的另一次淩辱。
鄧小平在七千人大會上力保李井泉,使他免遭曾希聖、吳芝圃的命運。(鍾延麟:《鄧小平與七千人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