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故事是挺有意思的，其中還有兩個小花絮，樓主文中似乎沒有提到：

趙元任的原文（英文）PDF 在這裏：https://mulpress.mcmaster.ca/russelljournal/article/download/1298/1325

一個花絮是那時 Bertrand Russell 和女友 Dora Black 還沒有結婚，但在北京時住在一起：‘庭院的北邊主房‘。這在當時的中國還是個聞所未聞的 'revolutionary idea'。當然趙元任自己也在琢磨著如何和楊步偉小姐能走到這一步：那時候他正在發愁如何和（從未見過麵的/定過婚的）（陳姓）未婚妻退婚。

另一個花絮是趙元任的英文姓是 "Chao"。Russell 在北京演講的題目之一是《中國混亂現狀的來源》(Causes of the Present Chaos in China)。後來趙元任生了小孩， Russel 跟他說雙關語'Chao'：

恭喜！我看到你也成為了中國混亂現狀的來源之一 / I see that you are among the causes of the present Chaos in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