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現時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既熟練使用家鄉語言、又有足夠的知識背景能夠理論化、概念化、研究家鄉語言的人。
我LD說:你應該把你的各種思考寫下來,留給後代。
我說:有啥用。再過幾十年,我的家鄉語言都該消失了。我的孫輩能說漢語就已經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