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話梅糖和冰糖葫蘆。
話梅糖是我們70末小時候的美味,伴隨著話梅糖的還有高粱怡糖和蝦酥糖。高粱怡是我最不喜歡吃的,奶油話梅和蝦酥很美味,各有各的香。我這次回國看見奶油話梅糖,連包裝都和80年代的一模一樣,於是稱了一點回美國各個朋友家送一點,吃的是對童年的回味。
還看見有大白兔奶糖,因為大白兔在這邊中超也有賣的緣故(甚至華人多的Costco 也有),所以我沒買,隻選了這邊沒有的奶油話梅糖。一起稱了幾包冰糖葫蘆,這種小包裝的冰糖葫蘆跟咱小時候吃的一串一串的冰糖葫蘆不同,裏麵的山楂不是新鮮的,是風幹的山楂,可能隻有這樣才能長期保存吧。
我對冰糖葫蘆一直有一個心結,就是我其實沒怎麽吃過冰糖葫蘆,因為我家老太年輕的時候不讓我吃,說是街頭的冰糖葫蘆髒。也是,買冰糖葫蘆的小販總是看上去髒乎乎的,手指甲裏麵還有黑色的泥。我幾個小夥伴的媽媽們也都不讓吃,by the way, 都是江蘇媽媽,對孩子管得嚴。人家山東媽媽大多都是慈母,讓孩子吃零食的,也不管孩子學習。我們駐軍部隊裏麵,打孩子最厲害的就是江蘇媽媽們。哼!
其實也不能怪那時候江蘇媽媽管得嚴,因為80年代流行過一種甲肝,忘了是八幾年了,反正我有個小夥伴得了甲肝了,她周圍的幾家都不給孩子吃外麵的東西,包括我們最饞的冰糖葫蘆。有一個媽媽說看見賣冰糖葫蘆的小販擤鼻涕就在自己褲子上抹了一下,緊接著就拿糖葫蘆給小朋友們了。這樣一形容,我們也都不愛吃了,那糖葫蘆外麵的黃色的糖,看上去就像鼻涕一樣的顏色。
現在的冰糖葫蘆可幹淨了,還獨立用塑料袋包裝了,隻是山楂的性質變了,不再是新鮮山楂。往事果然隻能是回味了。